“想知道一个男人本性如何,可以去看他的伴侣或妻子。每一个女人都注视着爱着她的那个男人,反之亦然——他诠释了她的性格。想要旁观者看不到他们之间大量亲密、微妙的联系,还真困难。我相信,最完美的幸福永远来自于最充分的和谐。”这段话是奥蒂隆·雷东说的。这位法国象征主义大师——奥蒂诺·雷东出生于法国南部的波尔多,因为体质孱弱,少年时代性格孤癖,喜欢幻想。他的作品致力于表现现实世界中不存在的鬼怪幽灵和幻觉形象,最初并不为人理解。不过近二三十年来,越来越被人们关注。
虽然他的作品充满了黑暗怪诞的形象,给人并不太令人愉悦的联想。但是如果根据他的作品去推测他的生活,那就大错特错了。在19世纪大部分艺术家把婚姻当做敌人的时候。他却结了婚,并且生活非常幸福美满,对于妻子的宠爱,让他在30多年中不断地描绘她。对他来说,在婚礼上做出的那个承诺是一生中最最慎重的决定。他也坚守了自己的誓言,并且因此有了更多的精力全情投入创作。
观众往往习惯于从艺术家的个性发展去探索他的创作路径,然而在雷东身上很难得到满意的答案。没有受过系统的学院派训练的艺术家反而因此走出了自己的道路。他所有的技巧与希望创造的形态完美默契,并且不必刻意迎合观众的审美,这对艺术家而言是非常大的自由。在雷东画面中的冲击力常常会挑起巨大的争议,然而那些画面里的古怪精灵却有着神奇的魔法,让人们最终被深深吸引。
对于自己才华的追求和完善,让他的艺术中有一种奔涌向上的力量。他在自己的石版画集《在梦中》里。描绘了诗歌的化身前来拯救一棵截头树,这棵树代表着人类的精神。“虽然我们渴望翱翔天际,我们却被肉体、忧思、自己的各种低级欲望困在了原地……”他总是努力在画面中表现出飞升的精神,那种脱离身体的牵绊,以及千变万化的灵异世界。
雷东他走了一条与许多艺术家完全不同的道路。对意象的执着让他永远在进行新的尝试,那些已经成熟的艺术手法总是无法满足他的兴趣。他的创作道路就是在艺术手法与主题之间不断探索前进的历程,与众不同,正是他追求的。从最初满目疮痍,惊悚,抑郁与恐怖,到后来灵光点点的调色盘,主题风格的转变干净利落。
在雷东的画展上经常会听到掌声,那是观众对他精准预见现实世界的赞赏。而且他的画面实在是太丰富,那些五光十色的重叠和拼贴,令人精神振奋。在他的创作晚期,作品更具文学性。再看到他为妻子画的那幅肖像,手中捧着书安静阅读,神情投入而满足。相信两个人的生活中也会经常讨论书中的细节,这也是画家的灵感来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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