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们到的第二天上午是祭祖寻根,也是纪念刚离开我们不久的韩老师的环节。依次祭拜过了祖先祖宗祖国祖师,所有人都释放了对四祖的强烈情感后,老师又让我们两两结对练习了几种工坊手法。
与我一起练习的是谢老师,她很瘦,是个老学员,手法还不错。我说您这么瘦,一会做头疗不会压手,她说这可不一定。待我开始给她做头疗的时候才发现,头的轻重跟体重果然没关系,瘦瘦的人的头一样可以很沉。
下午是手法教学,我与萍对练,她学会了背部藏八的手法。晚上我们又到课室练习到十点才回房间休息。这一晚,我依旧在烙大饼,但比昨天强一些,睡睡醒醒了几个小时。孟姐和于老师依旧雷打不动的打坐两小时,然后躺下就睡,睡得特别香。
2.
第三天早上,说起睡不着的原因,我告诉她们除了心乱,还有就是我腿难受,以后得多拉伸,这是从小就有的毛病了。于是,热心的于老师说教给我们什么大拜,我看她的演示,其中包含了瑜伽的上犬下犬的体式,确实能起到拉伸的目的。
因为其中有一个动作,说是观想观音菩萨往自己身上洒玉净瓶里的水,我便问她,不修佛的人做这个,会不会不好啊,因为我感觉这个动作是虔诚的信徒做的。
这一疑问引发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她们三个一起来说我,具体说的啥,我记不清了。只记得萍说了几句,孟姐夸她觉知力强......
跟她们说了几句之后,我突然感觉万念俱灰,这课上着也没意思了,便出来了离开的念头,但也只是一个念头。不过我还是把这个念头说了出来,说自己要走,这课不上了,没啥意思。
萍说我想走就走吧。我的情绪引发了她从小对妈妈情绪的恐惧,她哭了起来。后来说着说着我也哭了,声音比她还高,我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你们三个人是一伙的,我被你们孤立了,就因为一个宗教信仰问题......
我哭的时候,有一个人一直在身边拍着我的后背安慰我,一开始我以为是萍,后来才发现是孟姐,萍早吓得躲到了一边,于姐跟她差不多。她们俩都恐惧别人的情绪。
这不是一场闹剧,而是一场心灵与心灵的碰撞。他让我们四个人都看到了自己需要突破的点。
萍和于老师对别人情绪的恐惧无助无力,我内心深处的不安全感只是隐藏起来了,遇到合适的土壤随时都会爆发。孟姐也在我身上看到了她自己。我们俩在一些地方很像,现在的我也是曾经的她。
3.
本以为这件事可以到此为止,没想到后面还有一系列的相关事件发生了。
萍的情绪没有释放完毕,那天练习时,我给她做腹疗,她说胸口堵的慌,继续挖揉那个位置,便引发了她的情绪,她终于哭了出来,又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才舒服了一些。那时我跟她的情绪共鸣了,也流了几滴眼泪下来。
当天晚上,我们在课室练习手法,主要是她练腹疗我当模特。临近结束时,程老师过来教萍,示范了几下,我便有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腹疗体验。挖得深且足够慢,那种疼痛其实是可以忍受的,这是我今后腹疗的目标。
那天一整天萍都蔫蔫的,她说自己这回为啥是这样的感受,她不喜欢。
由于情绪已经释放,我倒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出来。
那天我们跟石老师聊天时她给我们分享了如何做天问。我当时颈椎难受,请她帮我弄了一下。她的手一搭上我的后背,我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往前倾,我自己能感觉到,但控制不了。她说我找到了一个可以理解我的人。后来想想这个人应该就是孟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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