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既美丽又残酷——如何对待青春——很多人,都做到了一生一次一次一生。
一生一次,一次一生,即是永恒。
也有一些人,似乎从来没有过青春。其实当然是有过,但是,她们不知道这转瞬即逝的、最肆无忌惮最具备份量的美,叫做青春,她们也许以为凡是美丽的事物都是青春,或者至少是青春的附丽——不,显然不是——只有那种对我们的未来产生启示性作用的美,才能称作青春。
比如一件虽小却决定了人格定型的家庭琐事、一部教会我们转角未必只能企盼爱情的电影、一个要缘定三生才足以配得上的知心好友、乱翻书时忽然看到的天启般的寓言……以及无数个疼痛得逼迫我们必须要尽快站起来的错误……
但这些都不是青春最大的秘密。青春,依梦想而且行且伫,有时候,不知道它去了哪里,我们惶恐、焦虑,日以继夜地增加我们和它的距离。然而真正的属于青春的美无法被掩埋,无法被坏心境所湮灭,有心去找,一定能探之所在。我们不能容忍真正的美被一些人借青春的名义而遭到曲解。
说到底,青春是一个“无法停下来”的驱动力,即使是错误,即使有可能跌倒,即使我们找不到怎样爬起来的方法——这也是暂时的,不可能永远找不到——属于青春的美丽,不是美丽本身,而是允许犯另一个错误的宽容,但,宽容过后,是严谨。
即使是裁决权在上帝手上也要拥有的宽容和严谨。这决定了我们、大多数人,假若不是以珍而宝之的心去宽待自己的青春,就像是对自己的背叛。
不可能一直犯错就像不可能一直青春下去,但可以随时珍藏并筛检有关青春的一切,我们都是自己灵魂的淘金者。
就这样,一些最有价值的沉淀下来了。
因之,心灵得到永远成长的机会,我们的心永远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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