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在昔
阳光下的冰
雪终于停了。
太阳拨开了层层云雾，阴暗
处的冰在瑟瑟发抖。
我缩着脖子，从冰上走过。
他，佝偻着苍老的身体。
拐杖无助的躺在他的脚边，
他显然还没有老年痴呆――
掏出手里的一大把钱，
慷慨的说：“那一毛不要了……”
柜台上是他购买的商品，大米，
豆油，馒头，蔬菜。
我扶起他的拐杖，他们
分开已经很久了；
售货员把东西拎到路边，
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
天空蓝的刺眼，那黝黑的皮肤
一直晃在眼前。
分明是太阳出来了的缘故。
空气中
已然有着春天般的愉悦――
它悄悄地
从人们的眼睛里，跑入了心里。
――2018.1.29记
不知秋
雪花的重量
我的指尖是雪花的重量
早已忘记了它的甘甜
口里索然无味――
海鲜生肉抑或酒水……
皮肤与骨头之间的脂肪
是树叶上清晰的脉路
昏昏沉沉
一粒雪花砸在我的胸口上
摇摇晃晃
一个不倒翁。
――2018.1.7《雪花的重量》
霜降
秋天的最后一个节气
我挟裹着冰冷关上门
阳光明媚了我的双眼
我的语言被温暖融化
天空刺白
落叶在风中起舞
萧瑟之感凭天而降
我的皮肤变得紧绷
我认得这场去年的风
冷漠是从这时候开始蔓延的
从树梢
漫过田野
庄稼地……
当露水凝结成霜
仿佛从未离开过
还是那个萧瑟之秋
2017.10.23霜降。
不知秋
不知秋
雨露雾浓秋尚在，花红一片不是春。
好山好水好人家，天若有晴亦有情，
夕阳流水天色远，一轮明月照前生。
彼时客远十年梦，中秋已是寒风起。
江河瑟瑟暮云浮，霜扫落叶花自零。
别去一笑已尘疏，人生回首也从容。
――于2017国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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