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近心灵
夜晚,我躺在床上,睡着了。
在梦里,我梦到一个大湖,里面的水碧蓝的,好似一轮圆月,又似一面镜子。
不知是谁,把我推了下去,我便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时,好多人已经坐在那把大长凳上了。我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也坐在了那把大长凳上。
一会儿,从外面走来一位长着白胡子、白头发、白皮肤,穿着白衣服、白鞋子,带着白帽子,被人称为心灵大师的老人。他起码几十岁,几百岁,甚至几千岁。
这位老人坐下,清了清嗓子,用沙哑的声音说:“我将给你们讲授词语,记住,这里是心灵深处。”
让那回婉的文字开始吧!
理性
一位政治家说:“请给我们讲讲理性。”
心灵大师说:理性是一把熄灭的火柴,没有温度,只是冰冷的思想盖过了热血的沸腾。如果把它用文字修饰,笔就是冷的,如果把它用语言修饰,语言就变成了冰冷的刀。
理性在每个人心中占得位置不同,有的在心灵的最高位,被数据供养着,有的在心灵的中层,什么都吃。有的在心灵的最底层,被文字侵蚀着。
理性不能成为你的奴隶,但你能成为理性的主人。因为他是你心里的情感。你会控制住它,收放你的欲望,并利用它来分析人的心灵。
如果理性过高,可以阻挡很多外来的诱惑。当你有想教训一个人的欲望时,想把他杀死时,是你的情绪在作怪,但是理性在你心中,它会平定住情绪。
罪与罚
一位法官说:“请给我们讲讲罪与罚。”
心灵大师说:罪恶是灵魂的失误,惩罚是对灵魂失误的弥补,这种弥补在每个人心里,是一种两不相欠。但没有这种弥补,他反倒觉得欠个情。
你表面上看到的,那种十恶不赦的人,他杀死的冤魂,伤了的人命,你又怎可见到过他们的罪恶?
是一种阴狠毒辣,还是一种铁石心肠?那些被害人,去世的,残疾的,被恶人害死的魂魄,你又怎想过他们的险恶,是否比得上那十恶不赦的人犯的错误重?
我们想想这些,我们又为什么把所有的错归到那所谓的恶人身上呢?
罪犯,理应被血溅当场?
而他的魂魄,将在地狱,待着?
我们从未考虑过,那罪犯所犯的一切罪责,是否全部
归于它?
我们也从未认真考虑,罪犯被他的灵魂折磨,加上所受的惩罚,是否比他犯的罪责要重?
我们不能把公正、不公,善良、邪恶,黑暗、光明分开,因为它们,如湖水里的鱼,离开了水就不能呼吸。
我们眼里的善和恶,就像交织在一起的黑珠子和白珠子,它们被串在一起,当黑珠子断裂,白珠子也应被审视。
双手沾满鲜血的人未必是邪恶的,我们在审视他时,也审视着受害者的灵魂!
说些话,尽管它让我们心情沉重。请好好思考下面:
被劫者对被劫并非全无责任。
被杀者对被杀并非全无责任。
被偷者对被偷并非全无责任。
请你审视案发时,旁观者的灵魂是否纯洁无暇,我们就会知道:谁是责任人。
法律
另一位律师说:“请为我们讲讲法律。”
心灵大师说:法律是由我们定的,但法律也是由我们拆的。我们乐于建法,更乐于拆法。就像一群孩子,在海边嬉戏,乐于把沙子堆起来,也乐于把它推倒。
法律在某种时候是一种约束,他能推倒一切邪恶的想法,但是,在理性没有进攻时,法律就成了一张废纸。
就像是心灵的想法,把黑暗盖住了。
法律是一串项链,它每天都会吞噬好几粒珠子,或黑或白。把他们混在一起,制成这串项链。
美
一位诗人说:“请为我们讲讲美。”
心灵大师清了清嗓子,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只是说:“我该走了,你们自己讨论吧。”
那位诗人赶忙拉住心灵大师,心灵大师摇摇头,把我叫了过来。大师把我和他带入了一片森林里。
当时,我是心灵中最小的孩子,在心灵中,大家都叫我“调皮”,我对一切都很好奇。这次,我倒觉得阴森森的。
心灵大师把我们带到一块墓碑旁,上面刻了几个大字:美的坟墓。
心灵大师捋了捋胡子说:我无法谈论美,因为她不能谈论,也因为她去世了。
在一个美的世界里,至少有爱,有自由,有浪漫,有文字,它会束缚枷锁,我们就看到了美。
可我们仔细想想,在这个世界里有什么呢?
只有童声和诗人能将她唤醒。
作者:冰海棠刀 年龄:12岁 2017年2月5日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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