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我见过这个舞女两次。第一次是在前往西商大学的途中,她们正急忙赶上上学的最后时分,当时与她同伴的有两个个,那个舞女正边吃早餐边赶路,然后模样有些急匆匆。我坐在路上看着他们,有些哑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多留了几个眼神在她们身上。
我盘算着:当天到别墅的时候,应该正好赶上晚宴,所以我还有几分钟的时间可以欣赏这几位急匆匆的人。在二十多公里的山路没准还能碰上几个同道中人,我这么空想着急忙赶来,恰好在避雨的屋檐下遇到了,心里不自觉扑通乱跳。
“让您看到这么可耻的样子实在是不好意思,您是这家的老爷子,我也知道。可是我现在全身湿透,请您讲究点吧。”
老婆子就这样打了个招呼,从她的话听来,这老爷子多年得了中风症,不久便逝去了。
我没有回答老婆子的话,只是静静的呆着。心中想着,秋天已经这么冷了,想必不久就应该换上新棉袄了。
“可不是么?想着那段山路,真的是九曲十八弯——”
将近一个多小时,我都在跟这位老婆子聊着天。可是心中十分不平静,也有些七上八下,于是乎没有站起身来欢迎这位客人。我想着:尽管她们已经走过了那么长的一段路,可是这毕竟是女人的脚,总归是有些不舒服的。
这么想着,心里又突然好了一些,我向送走她们的老婆子问道:“今天这些艺人可继续跳舞一段时间?”
老婆子的语气有些轻蔑,“这种人么,少爷,谁知道呢?她们向来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雨水渐渐小了些,也正好晚会结束,于是乎就留几个打扫的人在这里,“房子要打扫干净些啊——”
谁都知道这是为了给那些没有车子的女士留个方便的,但是还是有几个人报了名字,我想这应该是晚会之后的薪资比较高之类的吧!
“老爷子,保重啊,天渐渐冷起来了”,我恳切的说着,站起身来。老爷子很吃力的动着他那黄色眼睛,微微点着头。
雨啊渐渐停了,我看到老爷子安心睡着,心中有一丝暖意,“再过十分钟,天就晴了啊”
原罪在我身上,我怎么能够抱怨她呢?
她回到房子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是送完工资之后立刻回来的。今天曾回到这里一次,而想着喘一口气的时候,人却睡着了。
“为什么呢?”
“因为还有明天之前必须整理好的资料要完成,所以我先离开了。”
“什么样的资料?”
耳朵里传来几分成熟又柔和的声音,因为条理清楚,语言流畅,使得她感到十分舒服。
”然后呢?“
”之后我就乘上公交车回去了,到达的时间比较晚。还好我又带钥匙。“
她陈述着,打开门的时候发现有些不太对头,桌子上还有一封信跟一点钱在,可是已经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战战兢兢往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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