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喜欢看恐怖片,但是一个人看有很害怕。可是有时候打开电视的时候,就是喜欢按到一个固定的频道,看着上面飘来飘去的姐姐们……可是我身子却有些僵硬,也不算是因为害怕吧,这大概还有些兴奋的意味在的,只是整个人坐到椅子上盯着电视然后是不是看看后面有没有人而已。
“我先告诉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我喜欢你,也不是我一定要跟你在一起,而是因为我想在你不经意的人生中留下一点美丽的记忆而已——”
“请你一定不要灰心,以前是,以后也是,因为我虽然不在你的身边,但是我的心会一直惦记着你——”
我至今还是无法完全理解这些话语,这不是说我心智不完全,而是因为我还只是眷恋着那段开心的岁月而已。对吧!
我七八岁的时候,有一次我晒伤了。记得那天有个大太阳,阳光狠毒,地上的草都冒汗了,我就只是光着脚丫调皮了些,就在床上睡了两天。可是啊,我感觉有些晕乎乎,又有些暖呼呼,可是妈妈说要在床上睡着,于是我就眯着眼晃着进入了梦里了,“哈哈,没脱衣服就睡着了”
大概也是因为我这个样子,母亲回来的时候先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将我弯曲的腿放了下去,“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哎,这膝盖上怎么有个这么红的印记?”
夜色渐深,她将账册合下,起身放入前方的柜中。房间有两个柜子,一个是母亲的,一个是父亲的。他们虽然是夫妻,可是房间的一切都泾渭分明。什么是她的,什么是他的。好像这里的一切都没什么双方共有的存在一样,问道,也就“她大概也是不懂这些事——”
绕过屏风,把身上的衣衫褪去,挂到架子上。她躺倒了最里面,紧紧靠着里侧的雕花栏用软被将自己裹起来。
如此,好像这一切的冷暖都与她无关。
闭着双目,但未睡着。夜色渐冷,房里也只剩下稀稀疏疏的呼声。两刻过去之后,她睡着了,只是身旁空着一个位,好像在等一个人。
不一会儿,床板微动,身旁淡淡的绿茶香气袭来,因绕在她鼻尖,“夜深了,睡吧。”
男人应了一声好,随而离去。
脑子里浑浑噩噩全是些杂念,像是雾,却跑不出,紧紧将自己缠绕着,很想跑出来,可无论怎么跑,都跑不出。
她感觉到有人扛着自己,可是自己浑身疲软无力,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眼睛睁开了一条眼缝,看到昏暗的宅子,感觉像什么舞厅一样。
这是梦么?
为什么会看到光!
她用进最后的力气,想要从男人的肩上逃脱,可是手却十分的沉重,只得抓到男人的衣领。接着那强烈的眩晕袭来,她只得笑了笑,“哈哈——”
这是她最放纵的一回,也是最开心的一回。
时下,似乎与四年前重合。
有些甜腻,却悦耳。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渐渐放松下来,闷热的屋子,两人彼此熨烫出一层薄汗。
“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
冷冷得看着现在得事
对爱情的事
对我得事
我是被你囚禁得鸟
已经忘了天有多高
如果你还眷念你给我得小小城堡
得到得爱越来越小
心中对你得爱热热得燃烧
看着你说谎的样子”
他回身想问问她,却好像响起什么,转身走向门口,但是又好像响起什么,说了句““这房子目前只有他一个住——”
这房子是复式的,屋里终年不见阳光,昏暗潮湿,墙皮早已脱落了,但是却生生有些凄然轻松的古味,只是如果忽视墙上凹凸不平的痕迹的话。目前只有他一个人住,”但,她留不留?“
少爷:”听说你带嫂子入场了?“
仆人:”那么多女朋友,总算有一个浮出水面了?“
少爷:”只是女伴。“
仆人:”你们都想多了。“
他不怎么看这些,只是些资本炒作的产物而已。所以向来都只是注重结果,但这一次他似乎有些分不清楚真假了。
冷冷看着舞台上跳舞的人,眼睛定了定,长腿交叠,跟入了神一样。许久——
进屋后,她拿了睡衣去洗澡,洗完没这么困了。“刚睡下?嗯”,不知道为什么轻声说了说。
看着床上的钞票她发了呆,然后笑出声音來,“哈哈哈哈哈哈——”
“雪琴,听我的,不要太累了,学业重要”,看着眼前这位老母亲絮絮叨叨念叨着,她微微一笑,只是眼神有些暗淡,些许是太累了些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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