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斋一如既往地进行着,我好像已经习惯了。
每天晚上提前准备好一顿饭的原材料,半夜三点被媳妇儿叫醒,昏昏沉沉地起床,简简单单地洗漱一下,俩人就直奔厨房,热火朝天地开始做饭。
妻子主厨,我打下手,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二三十分钟两碗饭就做好了,二十分钟吃完,举个“乜弟”(宗教用语,意为祷告),一天的封斋活动就宣告开始了。
封斋期间,一整天不能吃不能喝,直到太阳落山,天完全黑了才可以吃喝,即为开斋。
封斋为期一个月,一日三餐变为两餐,每日两餐之间跨度长达十六七个小时,前一天晚上和第二天半夜的两餐跨度又是七八个小时。
这样的严格规定打乱了人的饮食规律,正常工作期间不能进食,晚上休息时间又连进两餐,是对人忍耐力和意志力的极大考验。
我深受其害,备受折磨。禁食一天,开斋之后饥饿感还完全能够忍受,但是对食物有一种补偿心理,稍微多吃一点,本来被饿得萎缩的胃又被撑得膨胀起来,非常难受。
如果少吃一点,对食物的基本需求又不到满足,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吃喝的战线拖长,节奏放慢,但实际上也吃不了多少东西。
半夜本来是休息的时间,现在要准时起来吃呀喝的,就算是山珍海味谁又能有胃口咽下去?
但是没办法,身在围城无可奈何,只能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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