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孤独对视着一场孤独,寒风扼杀掉所有泛起涟漪的念头。
雪的花覆盖经年落下的美好,一声枪响穿过时光击穿年轻的梦。
念与不念都在心里堆砌起一座座坟,埋葬着一个个未亡的人。
说与不说都仍有措辞拒绝或接受奔赴过来的风雪,当所有底线被突围之后的言语都像是个笑话,或许只能给自己些许的慰藉与理由找到一个出口。
酒与茶都荒凉半生,没有结局的故事不必写下开头。明月清风嘲笑着谁的天涯海角,故事的后来都把天荒地老当成一个笑话。
雪的花披上洁白的婚纱,羞红了脸的晚霞终是没能闯入寒夜的胸膛,谁可同床同梦同穴共一生,雪的花轻轻讽刺了所有来去。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言不由心的话随风起舞之后,就变得习以为常,面具带上之后往往就难以脱下。
当时只道是寻常,不信人间有白头。所有未经之事与已经之事总伴随些许醒悟与痛苦,错过与过错都不需要再说话,所有赐予与赋予终究都会以另一种方式回归。让风再吹一会儿,让雪再下一年,三五年,且温酒煮茶听风雪声。
故事经万物身都落下一种因果,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加持每一个生命与灵魂。雪的花也曾跪拜三千佛,佛不曾言,便弃之!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终只为见心,见己,见众生。
繁花起,繁花落,终抵不过尘埃里起舞的烟火。雪的花曾亲吻着谁的唇,许下共白头的誓言。时光犹如洪荒猛兽,刹那年华间便让一场深情变得面目全非。
后来,言语化作的利刃都狠狠刺向了一个个彼此。器伤人入骨,语伤人入心。
雪的花辜负了谁呢,谁也没有辜负。此身原本不知愁,最怕万一见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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