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能改变未来,但不能改变过去。我们只是凡人,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即使不能否定它,至少可以忘掉它。所以,我不仅抛弃了家父的主张,而且抛弃了他的姓氏。家父曾经是,也许现在还是波拿巴党人,他叫诺瓦蒂埃;而我,我是保王党人,叫维尔福。在一棵老树的树身上,残留着一点革命的液汁,那就让它慢慢干掉吧,您只要看到,夫人,一株幼芽已经和这棵老树保持了相当的距离,尽管它不能,或者说恐怕也不想,彻底和它断绝关系。”
维尔福说的头头是道,将自己和父亲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只是为了讨好伯爵夫人。
那他后来怎样了呢?他又是一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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