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父母正在包饺子,白菜大葱猪肉馅,白白圆圆的面皮,满屋的香味,一旁有邻居在聊天。我进了屋,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不动,因为浑身酸疼。听着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看着银元一样的饺子放满一盖帘,我只是蜷窝在沙发里,偶尔接一声腔,抑或干脆闭上眼睛休息。
天快黑了,邻居起身告辞,我则趁机钻进被窝。送走邻居,母亲张罗下饺子,父亲开始收拾东西。十来分钟后,白白胖胖的饺子冒着热气被盛到碗里,我说自己不吃,但母亲坚持要我少吃几个,还没等我吩咐小女儿端,父亲已经给我端过来了。接过带着父亲体温的饭碗,咬一口饺子,那咸淡、那颜色、那面皮的劲道,一切都刚刚好,那是我永远熟悉的母亲牌饺子的味道。半碗饺子下肚,浑身有劲了,嗓子也不那么疼了。父亲见我吃完,赶忙接走了空碗,我鼻子酸酸的,有点儿感动,更多的是不忍——好不容易放假了来娘家,不能照顾父母还让他们照顾我。哎,不争气的身体,啥时候生病不行,趁着放假生病了!我埋怨着自己,又庆幸着——我还有父母照顾,多幸福啊!是啊,人不论年龄多大,只要有父母在,就是孩子,就被疼着、被爱着、幸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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