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代的好多往事,已如云烟散去,在大脑中已经被时间所屏蔽了。偶尔想起,也便与如今的风俗习惯,恰恰相反,没得一比。
记得在刚升入初中的时候,不知别的同学是怎样的心情。而我却是怀着无比憧憬的心情,进入到了新的班级。
心中的愉悦无以言表,因为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我们用自己的双手建起的二层学习大楼大楼啊。
小学一至五年级,都是在二百多年的古老的寺庙里学习的,尽管寺庙的房间很多,分着前后院,左右侧房,前门、后门,大殿座落中间,是要上几级台阶的。
后院虽比前院高,也分左右侧房,上房是大小均匀的比古砖大点的石头碕起的四五空石头窑洞,虽然有这多大的地方,但我们是中心学校,方园七八里的学生,都来我们主校上学,他们的小队只有一至三年级,但我们都是一个村的,那时叫东风大队,拥有四千多人口吧。
六至高中是在新的教学楼的,总之我早就巴着去新教学大楼里上课了。进入了新班级,对什么都是新鲜的,老师也是刚分来的大学生任课,但班主任却是民办的老教师,说老也就三十多岁吧。
进入新班级,学科都有了改动,又添了物理、化学、历史、地理、政治、生物,一下子加了这么多学科,这使我不敢有一点懈怠。但每日都是喜乐的。
那时老师们一看到我,都笑夸我是鲁迅笔下的眉开眼笑、浓眉大眼的小故娘,当时我听老师这么说,我还挺不好意思的。但至今我也没有看到鲁迅先生的那篇文章。
拉渣这么多,还没转入正题,很是抱歉。因为主要要说明的便是:我的初中生活。那时有留二年、三年的留级生,比我们新生都高出一大截。
这都老学油子了,有智障的,有拢个子的,这些学生,老师把他们都分到后排,我是坐在二排的。个子特矮的,就坐前一排。
那时一个课桌上坐一个男同学,一个女同学,两个学生,老师说这样省得同性上课说话或做小动作。但需要说明的是,那时男女生轻易是不互相答腔的,如果说话频繁,就被说成是“不正经”。
由于学生的年龄大小玄触太大,有的女生已有了月经,有时会将登子弄脏,便被那些学油子男生们骂成是“骚狐”,被骂的女生骂的偷偷哭着,也羞于启齿告诉老师。
我们班的女生除了我,都被学油子们起了难听的肮脏绰号,什么“胖骚狐”是班里稍胖点的女生、“小神婆“是班里个子最小的女生,等等。
被骂的女生都羡慕我没被骂,说我不爱说话真好,不但没被骂,还没被起绰号。那时我的头发挺长的,又黑又多,辫了两个大辫子,被一个学习很笨但很用功的男生,偷叫“银环”,我前排的男生是班长,被他们公开喊“拴宝”。
那时无意中听到了那个男生说我象“银环”,我脸一红,便捡了个砖头追着摔向了他,他慌忙求饶,终于在上课铃声响时终止了。
由于刚进入青春期的学生,男生声音变粗了,女生身体也有异变,尤其是年龄稍大的女生,被班里一个出了名的坏典型男生,常常骂,他和几个男生结伴用两个还未成熟的牛心柿子,放在胸铺上,故意的挺胸收腹,在教室里走来走去。
女生们都脸红心跳,不敢抬头,男生们则是哈哈大笑,有肆无恐,有嗫嚅的,有放施的……女生是恨得咬牙,敢怒而不敢言。
那时我走路都不敢直腰,总是弯陀着背。以后干脆用红领巾将胸脯徕的紧紧的。那年快完时月经第一次来了,吓的连侧所都不敢去,总是等放学时跑的气喘嘘嘘的回家。或等到中间趁着十分钟下课时间跑回家,有时还会迟到,还要罚站。
只到轮到自己时,才知以前那些学痞们骂的女生,不是什么不正经,而是生理常理,是冤枉她们了。可惜老师讲生理课讲到这时,由于怕羞都没好好听。
终于在一次上自习课时,最坏的学痞被班主任老师抓了个正着,老师训了他,让他站出去,他不去,老师去推他,他便开口骂老,师并且还骂老师的女儿,骂的挺难听的。
老师忍无可忍,气的浑身乱战,用拳头照住那学生的脸上,耳朵处摔了起来,老师一边打,一边哭骂着说,我叫你骂,妈的,我叫你骂!……那男生也是边骂边还击着,毕竟是学生,没有老师的力气大,那男生的耳朵都被打成了乌紫乌紫的。
当时全班学生都吓傻了,都是哑口无言,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呆呆的看着,我虽然吓的心跳加速,但我从心里还是觉得老师打的对,虽然老师是不该打学生的,但老师的女儿我们也没见过,也许还在上小学吧,被学生骂的那么难听,老师也是气急了。老师家离学校有四五里路,很敬业的,为了让我们把学习搞好,星期天都不让我们过,家里地里活都不管不顾。每次都是小跑着去学校的,这我经常看到。
那时同学们都挺不理解老师的,有的暗地里就骂老师占去了我们的星期天。但那时我的语文知识都是在这个老师的教导下学的,都是倒背如流。被师生和家长们公认为未来的大学生。
话说回去,在老师与那个学痞哭着打骂在一起的时候,我虽然很觉得恐怖、害怕,但我挺为老师抱不平的,可知道女生都是被那男生骂的受害者呀。
终于在打的不可分交的时候,不知怎么惊动了教导主任,只见教导主任将他们拉开,并把他们都叫走了。那堂课我们都是在恐惧中自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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