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
每天 我都穿过那工地
在学校 未建成的宿舍楼
没有窗户 灰色的漆
就像毫无遮拦的嘴
说着秦皇岛的八级大风
尘土飞扬 大漠边疆
白天黑夜的走 牵着他的手
他细长的手 却又健壮的手臂
不知道多少个黑夜里 被我枕麻了
那些工地的人们
在磨水泥 有时打牌
有时在阳光下 遮着脸睡
最神奇的是 有一次见
他们齐心合力的拉一捆电缆
就像蚂蚁搬运大象的尸骸
轰隆 轰隆
推土机路过的时候
他总是一把扯过去我
躲闪的兔子 在欢乐
还有两狗 总在吠
它们好像在歌唱生死场
—— 张绿 秦皇岛 秋 晴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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