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脑子里空空荡荡两个小时了,依旧没有睡着,眼睛上蒸汽眼罩的热度早已消散尽了,顶着想去阎王殿逛逛的痛苦心情,一手扯掉了只余下体温的眼罩,右手摸向硕大的枕头底下,迂回了几圈终于摸出了手机,敲了两下屏幕,刺眼的白光差点没让我又去跟黑白无常打个照面,叹了半口气,再次狠狠唾弃了一把自己永远先翻手机,险些被刺瞎后才呲着牙眯着眼掏半天找台灯开关的臭习惯,按开了灯,暖黄色的灯光又一次向我证明了它残存的非常鸡肋的价值,我定了定神,看时间恰恰定格在凌晨两点半,无甚意外,是非常熟悉的时间。
雪停一天了,窗户外面的声音几乎已经绝迹了,目光沿着天花板的墙花转了一周后,定格在天花板中央的方形棱花玻璃吊灯上,吊灯甚少不用来照明,此刻需得微弱的暖黄来照亮,灯光很微弱,整个玻璃罩子显得黯淡无光,果真,打铁需得自身硬,我仍旧坚持用欣赏钻戒的眼光仔仔细细地看完了吊灯的每一个棱格和雕花。终于做决定想些事情来打发时间,我闭上眼,慢条斯理地走到脑子面前,看着被枝蔓缠绕杂草包围得早已看不出脑回路的大脑,轻车熟路地拉开一挑藤蔓,放出了一条被禁锢久了明显有些僵硬的神经……
我扶着额搜刮了良久,终于刮出来了一个问题:走路或者骑单车,明天怎么去上班呢?
积雪就要化完了吗?
良久……
算了,反正明天一定会去上班的。
又一个平凡的深夜,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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