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写了一篇文章客观看待世界,里面讲到了两个人,一个是胡适,一个是老子。今天早上起来,又想起一个人,博尔赫斯。这三个人真的是看待自我的典型代表。胡适主张小我,老子主张无我,博尔赫斯主张“我已经死了”。这三个人对自我的态度,如果用数学公式来表达,就是大于零,等于零,小于零。这三种主张我觉得是无法说出谁好的。在人生的不同阶段,每个人的领悟力和感悟力都不一样。 究竟你的自我应该多大呢?建议大家按需自取一种吧。
博尔赫斯说,我已经死了,那么命中的每一天也就是白白的馈赠了。最初在简书中畅游之初,看到了韩大爷的文章,就喜欢上了。记得他在自己简书中也有一篇文章,主张说其实你活下来的每一天都是赚来的,怀着一颗感恩之心去看待事情,很多事情会不一样。
其实,我在想人类的愁苦确实已经够多,我自己也深陷其中。人类虽然自诩为造物主,创造了无数的辉煌和无数让人惊奇的事物,比如飞机,大炮,原子弹这些。但是对于小我的局限,比如烦恼,比如恐惧,也是无法解决的,我们无法解决烦恼,最终摆脱它的方法只有转移和淡忘。我没见过哪个烦恼是直接可以解决的。
人们提供的无非是一种看问题的视角。比如好的作家,或者好的哲学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视角就是智慧。如果别人不告诉你,你可能一个牛角尖钻到底,就出不来了。别人告诉你的视角,你也需要长时间在生活中去试炼,去感受,最终才会选择一种你比较信服的说法,去皈依它。
我觉得每当自我小一级,难度就提升了一个level。明明自己还活着,怎么能说其实我已经死了呢?你要说小我无我,我还能理解一点,你说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怎么理解?明明我还在艰难地喘气呢。
其实中国的哲学中未必没有博尔赫斯的说法。中国文学总是会提到一个观点,就是,人生如梦。何为梦?梦乃不真实,虚幻的。我明明置身其中,哪里不真实?它就是用一种艺术手法,告诉你不真实,催眠你不真实。朦胧的提示你,你虽然在场表演,但是你并不存在。还有一个说法,人生如戏。也是告诉你,不要太认真,一切都是如梦似幻。这说法就是让人抽离真实世界的艺术手法。
难道人生真的需要如此悲观吗?
看奇葩说有一种很有意思的感悟。那就是感性的世界观和理性的世界观,所带来的人生成就并不能分高下。高晓松和蔡康永是感性世界观的代表,而薛兆丰是理性世界观的代表。你并不能说这两类人对社会的影响力和成就孰高孰低。也并不能说感性的世界观就更悲观。因为理性如薛兆丰,也会讲出:在人类这堆几十亿的绿豆中,两颗可能是世上最匹配的红豆,有非常大概率终身不能相遇的,所有在一起的红豆基本上都是凑合。最后,温柔如蔡康永,也忍不住怼回去:只有王八才天天看绿豆。这句话真有骂人的成分,但估计像薛这种大人物,是不会对这一说法生气的。
因为现实世界,理性世界的真相往往比你想象的更残酷,而一旦戳破这个真相,无论是谁都会觉得难以接受,因为实在是太悲观了。要知道,人的本性是接受自己想接受的那个说法,而不是准确和真实。因此,奇葩说中也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就是正确的立场与感性的立场PK,往往越正确的立场胜算几率越小。说明人都向往正确,但更多人愿意跟着感觉走。
所有感性世界观和理性世界观看到的悲观加起来,也比不上真实世界本身的残酷性。只有大智慧者才能看透这一点。所以,才有那句话,愿你看透世间一切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马东说,人生的底色是悲凉。但是这并不能阻止他,也不能阻止我们成为一个更快乐,对社会更有帮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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