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凝神静气,用中间三根手指头为我把脉。他用生命感受生命的律动,灵性的“听诊器”比医院里的检测仪器更有温度。
中医的老祖宗一直是这样为人看病的,但是现在很多人都相信西医,恨不得立马药到病除。可西医,治标不治本,让人迷失在表面现象里,颠倒梦想后,出现了很多后遗症,然后就用无数药丸去“渡河”。
有的人侥幸度过了河,有的人直接在医院里躺板板了,更多的人在阴死阳活里熬煎……我曾经看过中医、西医、S医,什么医都不顶用,我就放弃了“医治”,慢慢依止雪师与大善文化,才发现真心才是大药 。
您可能会问我为什么还要看中医?我之前走的弯路太多,从来都没有一个中医能像李哥一样让我真正地下定决心去调理自己。这个医生开的方子不顶用,就迅速换掉,去找更容易摘掉病痛的医生,但他们都只是“试试看”。从来都没有一个医生能让我信服,能和我一起并肩作战。
但是李哥做到了,我写了七八千字的病历给他,他逐字逐句地看完了,一休假就说要来给我扎银针。本来应该是我去拜访他,但他直接到家里来给我扎,让我省了不少事儿。医生有没有把病人放在心上,从最细小的环节里可以看出来。
这么多年来,我碰到的医生不少。偶尔有苦口婆心跟我说的,但说不到点子上。也有医生劝我我不要做手术,但一定要坚持做,失败了就与他们无关了。大多数则是在纸上潦草画几笔,蜻蜓点水说几句,然后就是派你去这里那里大量检查……
“医者父母心”,只是字面上的大慈悲,实际上要冷血得多。基于这一个事实,我对健康并不抱有什么幻想,只是不断地求自己的心能够从病痛中得到升华和超越。我能够做到的事,我就会去尽力做,为什么要外求?再说,医生不是万能的,这个世上有很多病都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
从雪师那里我学到了许多关于健康的知识、调心的方法、还有无死的智慧;从雁城读书会的老师和朋友们里,我得到了许多理解、支持与爱;同时我自己也在反求诸己,不断地在身心灵之内找到属于自己的“安保地”;还有许多发菩提心的朋友们和逆行菩萨们,都能够让我看到生命的重建与奇迹。
无论我的身体是怎样的孱弱,但我的心一点都不弱,它穿过了重重障碍,让心在裂痕中见到了阳光,并且安住光明境,用正能量去干掉一切负能量,如向日葵一样热爱着太阳。
李哥先后在我的手三里、足三里、风池穴和太渊穴对称地各扎了两针,总共扎了八针。他嫌熟的技法与细致的询问,让人不觉得自己是个“受者”,反而能享受银针在体内发生的种种变化。
我以前扎过银针,总觉得自己在受刑,一分一秒都忍不了。现在反过来了,不仅仅是因为理上的明白,更多的是心中对自由的渴望。他下针,我祈祷,那强烈的“胀通”偶尔会转个弯,让人觉得它充满了神奇的力量。
用不痛不胀的本元心,去观照那个涨的厉害的点或面,并没有什么不可承受的。身体本来是四大假合者,千万不要太执着它,千万不要让它大做文章,它便“事事休”,然后在正念里起正作用。
李哥说扎银针贵在坚持,不能扎几次不见效果就放弃,说不定在最后的几次见了奇效。我点点头,然后拿砸石头作比,他说对的,道理都是相同的,功不唐捐嘛。
银针扎进去,我右侧身体的反应比左侧身体的反应强烈,但症状是出在左侧,看来它也有障眼法。在遵医的同时,还要积极反馈,至于结果,随缘就好。
这也何尝不是一种修行呢?如此想,如实做,奶格玛在头顶放虹光。太阳射进窗,我满心欢喜,沉浸在奶格玛的世界里,丝毫没有觉察到旁边的李哥已经睡着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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