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日记再写一篇,那如同怨妇一般的言语我还是隐藏了。
写今天的日记,我想到很远很远的一件事。当时我大概三年级吧,手中几乎是没钱的,我的同学也是没钱的,但也有偶尔有个别同学手上有时也有一点钱用来从一位老奶奶篮子里买点糖和糙米,然后几个孩子围在一起吃。我似乎有一次也想参加这吃的行列,但却被拒绝了,那时候的难堪让我记住这样一件事,再渴望的东西也绝不能开口或伸手去要。
小时候想买一块橡皮也要拿着快用完的来向妈妈证明,这是我迫切需要买的。
苗小的时候,她想要一样东西,总是兜一圈才说重点,为此事我还狠狠地教训了她,可,谁又能教训我。想要的一定说出来,你生了很长时间的气,别人只会认为你莫名其妙。
今早,苗回我发火发的莫名其妙,我真是莫名其妙吗?
也许她也不理解我是有多想与她一起为她庆祝这个生日,一年下来我就想任性这一次,为什么她偏偏回我她1月8号回,却不顺着我的话说。
前一段时间我妈妈跑去照顾我姨娘了,还让我担心,我与我同事说起,她说我妈妈好奇怪,自己的女儿动这么大的手术她不来,却去照顾自己的姐姐去了。
我那时想她来吗?大概也是很想的吧。可我说不出口,她说她眼睛不好,她说她晕车,我怕被拒绝啊,而我虽病着却也在考虑她的感受,我再说也忘记了向别人提出自己的需求。
是不是是我自己把自己折腾成一个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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