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位青年发现以他的观点和口才说服不了我的时候,便站起来向老公打了一个手势,老公随之有之温怒,怪我沒有"意会"领导的谆谆教导。我开始把这一些例的怪现象串联起来,好象和做工地工程沒有半毛钱关系。在回去的路上,我再一次问老公,这是什么领导?在工地上管什么项目的?怎么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你有沒有他所说的另外号码?也就是和他们开头一样的联通号码?老公被我再一次问毛了,发火道:人家好心好意给你讲解运作工程的前景和形势,你非要和人家抬扛,你怎么和别人不一样?
"我和谁不一样了?你都在干些什么呢?"
老公沒有接我的话,这时电话响,他转身温和地对我说:刚才乃个人胡说八道,我现在带你去见我们真正的领导,有什么话你和她谈去"。
由于有太多的疑问,我也想一探究竟,便同意见他所说的真正的领导。
还是在这些别壁区内七转八转,来到另外一栋长得一模一样的楼下,同样5上楼梯,这次上的是三楼,老公敲门,开门的是一位象江姐一样齐肩发型的妙龄女士,穿一件墨绿色长款羽绒服,脚下一双黑色长筒靴,脖子围一条白底泛黑花纹丝绸围巾,脸上一双眼睛水赞赞的,红红的嘴群象火一样热烈,两耳是白金星形耳钉,整个人看起来素净,端庄,淡雅。她热情地让座,泡茶,一样的房型,这里装饰得最讲究,墙面白得发亮,客厅一盏豪华吊灯,吊灯下一红漆长方形客桌,四面各摆放一张同款的靠背椅子,桌子上果盘里有苹果,小甜梮。"艾呀,胡夫人真是好气质呀,胡大哥,你好福气!一眼看出胡夫人是见过世面,有知识,有涵养的时代宠儿。
一见面,这位美女劈头盖脸地一通恭维,弄得我尴尬之极,我鲜鲜地笑着:过奖!过奖!本人只是普通的农妇一枚,沒有美女所说的那么悬呼。倒是美女气质不凡,是见世面的人…"
"那里,那里,客气客气!我是近一两年才混得象个人,前几年,我到处碰壁,从这个城市到那个城市,沒有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苦逼啦!不过历经苦难终于见彩虹,这不?自从遇见了现在的老板,总算如鱼得水,我的才华得以展示!你们家老胡也很幸运哟,和我一样,遇见了好老板,你可不要小瞧人家哟,老胡在这里干得很不错,马上能升经理级别呢!""哦!忘记介绍,我姓蔡,大家都叫我蔡老师,姐姐可以叫我小蔡"。
自称小蔡的美女说话象球子一样一串一串地滚出来。
"哦?老胡倒是沒有和我提及过,他只是说他是在这里干木工代班的,工资是七干五百元一个月,这不?快过年了,我想和老胡在公司领导这儿把工资领了,和我一道回家过年去呢!"我见逄插针,表明了心意。
"哈哈,哈哈,你们家老胡𦻕藏得够可以的,都要当官了,还不向嫂夫人汇报?你发达了,可不能对嫂夫人三心二意的哟!"
老公坐在那儿面红而赤,踌促不安。"哦?怎么回事?老胡?难道你在这里干的不是代班的活?是另有重任?那工资更高?那好呀,能领多少工资?咱们过年回家把欠人家的外债还一还,可以过个安稳年了!"我又逼进一步。
"哈哈哈哈,嫂夫人可真是急性子人,什么工资不工资的?乃么一丁点儿小钱在胡哥这儿还叫钱?胡哥挣的可是上千万的大钱呢。"
我一下子蒙了,从小蔡的支言片语中我己经断定:老公是陷在所谓的传销窝里了!
"蔡老师说笑了,我们家老胡就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民,我们夫妻二人为了供一双儿女读书,空了一屁股的债,最近,他所干的模板工程又亏空,亲戚朋友都借遍了,我们现在只想踏踏实实地上班,赚点辛苦钱,把欠人家的钱还一票算一票,挣大钱的事交给我的孩子们吧!蔡老师,是不是在你这边算帐?我们只想拿到我们应得的报酬。"
"胡夫人看似是场面上的人,只实也只是小家子气,你们家老胡工资有多少,他自个儿不清楚?我又不是管帐的会计,找我结那门子帐?嗬嗬,胡夫人少安勿躁,这事我可以帮你咨询一下,可能胡哥的工资己被集体集资投资了也谓未可知"。这位姓蔡的开始打哈哈,我把眼光投向了不知所措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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