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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8日,陈羽凡因吸毒被抓。起初羽泉所属公司第一反应就是不管事实如何先跳出来辟谣,想以此引导舆论走向。
但这一次艺人和公司企图靠发布虚假声明掩盖事实,来挽回公众形象的戏码彻底砸了。说到撒谎,娱乐圈真真假假,鱼龙混杂,这不足为奇。三天两头炒新闻,买热搜是常事。
在没有触碰到法律底线的时候,真相被各种声音掩盖,明星得到关注,公众有了消遣,通常娱乐事件是这样收尾的。似乎艺人的诸多过失也都可以通过滴水不漏的公关进而摆平。
在虚假人设的掩蔽下,他们可以一边做着人人仰望的偶像,一边放松对自我的约束。其人设被捧得越高,他们离真实的自己越远。很多时候,我们仰望的是一个由明星延伸出来的被架空的形象,所以我们也不必惊异,曾经倡导公众远离毒品的陈羽凡今日会吸毒。
在巨大利益的诱惑下,我们更不难理解,为何陈羽凡和白百何在2015年私下协议离婚后,依然在公众面前上演而恩爱夫妻的戏码。他俩在《跑男》里大谈特谈生女儿的事情,秀恩爱秀到《跨界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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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年1月,有人质疑他俩早已经离婚,但陈羽凡予以否认。
他摆出网络谣言受害者的作派,对造谣生事者无情痛骂,以求博得公众的同情。如莫里哀的《伪君子》里的骗子所想的一样:“一件坏事,只是被人嚷嚷得满城风雨的时候,才成其为坏事,如果一声不响地犯个把过失,是不算犯过失的。”
陈羽凡显然是扯谎高手。他解决问题的方式是把一切有损外在形象的事情隐藏起来,不去承担和面对。一个混淆公众判断的谎言,便可以让他继续呆在好丈夫的虚假人设中。但谎言也是有代价的,事情总有被捅破的一天。莎士比亚的《李尔王》中有这样一句台词“假树上结不出真果子”,谎言看似可以平一时风波,但它也给撒谎成性的人掘下一个深渊。
之后白百何被爆出轨,权衡之下,羽凡才承认离婚事实。但苦情戏接着上演:为了孩子,为了陪伴家人,自己要无限期退出娱乐圈。他像是一个承受了很多的人,需要疗伤和修养,而此时媒体的焦点在白百何身上。
当风波平息,公众视线已转移到别处时,他宣布复出。
这一切何等高明。短短一年间,他从一个遭婚变的落寞人华丽地转变为一个坚强站起来的偶像。这多么励志,多么正能量。
可是人品才是一个人立世的根本。全靠演技立起来的人设,经不住考验。短时间内,或许我们无法辨别,但对方每喊一次“狼来了”,我们内心的信任就会消耗一成。当信任耗尽,就别怪公众无情。
完美人设的背后是无数如肥皂泡般脆弱的谎言在支撑,它们挨个破裂时,人设也就崩塌了。在法律面前,无人能够遮掩和幸免。
陈羽凡吸毒被抓,人设崩塌是必然,人格破产才是本质。就这两年的瓜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03
一个坦荡磊落的人,又何须什么人设。退却一层层虚假包装,剩下的自己都不敢直视的不堪。
孟子说:无以小害大, 无以贱害贵。他纵有千百种理由为自己辩解,但一再放下做人原则来欺骗公众的行为不值得原谅。我们大可以唱着最美,感念羽泉音乐曾经带给的美好,但这不是宽容的理由。
羽泉从第一张唱片首发销量达80万的惊人成绩,到鲜花掌声簇拥包围,再到之后的沉寂和崛起,大起大落的经历,没有让他们真正强大,反而更迷恋虚荣。
这从海泉连发三个为什么的惊叹,可见一斑。
当然撇清自己也没什么错,但用这种虚情假意的方式未免凉薄。他凭什么要公众在一套别有用心的说辞中感受到真诚呢。
这一次,不是大家落井下石,有意捕风捉影,而是愚弄大众企图混淆是非的人必然也会被大众遗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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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什么时候,一个人会因迷恋虚假自我而走失?什么时候,会因舆论压力而跑偏?这一切是从失去内心的真实开始的。
对于什么是真实?在电影《无问西东》之中,梅贻琦老师给出了一种答案:“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做什么,和谁在一起,有一种从心灵深处满溢出来的不懊悔也不羞耻的平和与喜悦。”这是真实的力量。
娱乐圈的明星有因为外界压力而做被迫做捐款的,有为了维持某一外在形象而整出个诺贝尔数学奖的,有一边做着慈善一边逃税的。当他们背离了内心的真实,喧嚣和骚动便不止。虚假的人设一倒,他们也就跟着倒了。
不是大众把他们捧上神坛,再狠狠将他们拉下来,而是他们自始至终都太享受明星的光环,而忽略自身修养,忽略了真实的自己。人设越近乎完美,他们内心压力越大,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离那个虚设的自己有多遥远。孟子曰“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家必自毁,而后人毁之”,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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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怎样才是表里如一呢?怎样才能保持内心的真实呢?
亚里士多德认为,当一个人的行为是他始终如一品德特性的结果,并且能从其中享受乐趣,而没有强迫感的时候,这种行才能称之为美德。选择作为或者不作皆出于内心的准则而不是对外界的趋同,这才是内心的强大和真实,这种真实能够带来真正的喜悦和平静。
因事业风评而表现得像个正义的人,这是伪善。《锋味》里那个朴实的二表哥陈羽凡帅不过一季,《梦想的声音》中内地组合的常青树倒塌了,这全是他们一路给自己挖坑的结果。说什么公众人物压力山大,说什么痛苦的事情不予最亲的人分担,那一开始干嘛去了呢,为什么总要到事情无可收拾的时候才来悔恨和感叹。
真正的偶像不是什么包袱,是一个人人品的体现。
李建有意在声名大噪时选择出国,还自己一份安静。真正强大的人才不会轻易被外物所动。
没有这份从容的人,也许头顶要一直悬着一个名为“人设”的雷,尬戏结束,观众再难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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