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午睡后,丫头就说不出话了,和我面对面还需要用微信。我的心一沉:这波流感终究逃不过!
寒假之前,班里孩子感冒咳嗽此起彼伏,请假的也接二连三。办公室几个同事都咳嗽、发烧,听说医院人满为患,有甲流,有乙流,有支原体感染,有肺炎……每一天我都胆战心惊。
前几天一直在老师那里练书法的丫头也逃课了,因为在同一教室练字的另一个孩子狂嗑不止,她的身体抵抗力差,极易被传染,于是练字都躲家里练了。
不知道是因这阴雨绵绵的天气受了寒,还是前两天去红豆参加志愿者活动接触了流感人群。突然之间,就嗓子痛得说不出话了。
晚上我给她服用了头孢和蒲地蓝,希望症状能减轻。
然而一晚上过来,症状丝毫没有改善,她干脆不起床了,什么东西都不想吃。
我犹豫着:去挂水?还是在家继续吃蒲地蓝头孢?这样的症状需要几天才能缓解才能痊愈?快过年了,大年初一躺床上都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还打算年后出去玩两天的,看来又泡汤了……
看着丫头愁眉不展。不由地回忆起她从小到大,这样的折腾可谓司空见惯。感冒、发烧几乎是家常便饭。逢考试必生病,成了从小学到高中打不破的魔咒。我每次都抱着侥幸心理,希望通过吃药休息扛过去,可惜每一次都必须去医院挂水才能逐渐缓解,我们都被折腾得心力交瘁。
这次同样如此,我还在硬抗和挂水之间犹疑。
何不瞧瞧中医去?电光火石之间找到了第三条可以试一试的路。正好,我下午也要去针灸。
昨天下午带她去胡医生那里,细述了发病经过,也一发说了我的胡乱猜测:隔夜吃了几颗车厘子,当天早晨拉了肚子,下午就刀片嗓了。不知道这之间有无关联。
胡医生一如既往地亲切温和,轻搭脉搏,凝神细思,接着又让丫头张嘴看了咽喉。他说,吃蒲地蓝消炎药都不管用。给她配了个小方,三位中药冲剂,艾灸加针灸,从容地断定三天就可康复。
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按照往常的习惯,总要咽喉痛几天,然后鼻涕横流几天,接着狂嗑几天,一个流程下来要近两周才能痊愈。
路上,丫头说,感觉嗓子的疼痛减轻了些,我不太信,觉得她是心理错觉而已。
原本放弃的晚宴丫头正常参加了,精神正常,胃口还好。这也是往常不敢想的,以前只能躺床上。
今天一早,收到胡医生的信息,询问丫头咽喉是否疼痛。我觉得要不疼是绝对不可能的,毕竟昨天下午才开始诊治,药才吃了两顿。
然而,丫头说她几乎不疼了。
很难得的是,整个人精神状态很好。她喝了一碗粥。坐着练书法了。虽然偶有鼻涕,但与曾经的发病状态已有天壤之别。
丫头说:真是神医!千万别被大医院给挖走啊!
想想,如果丫头小时候就能遇到良医该有多好啊!不用翘课,不用挂水,不用黄着小脸不吃不喝,不用在床上精神萎靡躺几天。
再一次验证了中医的博大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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