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起来床我默念了一句话:今日谁要是再来找我玩,我就请他吃酒,吃不醉坚决不让走,让他难受一整天!
一口气才松下,一个电话打来了:看手机了吗,那个事我完成啦!
我诺诺,心想今天又多了一件事,我咋就这么多事呢,真的无法向外人道也。
说心里话吧,我是真的不再想会任何的客了,我想一个人好好的呆着,不出门,看看养的十只鸽,赏一赏黄金竹,还有收藏的石头,有新疆来的,北京来的,安徽来的……还有那些旧书,在书架上三四年未整理过,尘土也是落下了一层,还有酒瓶、烟盒,这么多年没有理会,它们会怨恨吗?
仰脸望望天,脑袋来回转转看看无言的树,该坐下来一个人安静的喝杯茶了,仍是一日食三枚新疆的红枣,嚼出来的岂是新疆辽阔,还有风土人情和萦绕心头的风景……
有精神了就拿毛笔在纸上写方画圆,我喜爱字但不会写毛笔字,就发明了“写方画圆”,几乎是每天用毛笔在纸上写方块画圆圈,灵活的手腕左旋转右旋转,心神就安静下来,,写方时想到了没按玻璃的窗户框,画圆时就想到了一个眼,这个眼是神眼,透过窗户看外面的世界,想像力由此而丰富,想像力丰富了,才要亲近自然的,也想念远方未见过面的朋友,某一日真的相见了,请吃当然由我来掏腰包,两个人四道菜,一个汤一壶酒,盛米饭的碗越小越好,吃面就吃小碗清汤面,鼻尖吃不出亮晶晶的汗珠那是不算完的,有红朴朴的脸蛋才算吃好喝好嘛,然后呢?然后寻个清静地喝茶去。喝茶是不说话的,喝的是禅,坐的自然也是禅,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笑笑,我笑,这世界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啦。那一年在北京,在北大念经济学博士的学锋邀我到紫竹苑喝茶,我们是初次见面,假山真竹面前,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竟然谈到了写日记,我说我写了三十年的日记,他说:“写的不是流水账吧!”我无言以对。分手后脑子一直在思索:什么是流水账?流水账是什么?写日记如果是记流水账那还有什么意思呢?!字里行间充斥的是什么?是经济吗?还是一个凡夫俗子打着文学爱好者的大旗,在机械地做一些有劳而无功的事情吗?我是不是也在其中而浑然不觉?写的这些个东西是真正的流水账吗?是,怎么办?不是,又怎么办?拿出来示众,丑媳妇儿总要见公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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