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整理旧物,旧书报。
昨晚,
我把三个书架组装,
想在顺手,抬头的间隔中放粑粑麻麻的物什。
遗传是只搞不懂的怪物,
阿乌长得神似1979毕业证书上的粑粑。
粑粑的电动剃须刀两年多来,
尽然打开开关,很强劲啊!
我得夸夸他眼光好,
人和剃须刀都相当给力。
我的眼睛有变成外双的冲动了。
这个外面,
空气弄得我鼻子,
呼吸道呛着好不舒服,
说话都不行。
哎!烤肉吃多了,爆米花吃多了,
牙齿痛的明明是周五也没啥了。
我想认真的对你说句话:
我现在真的很好,所有的。
原来会变成另一种给养。
只是幻觉稀薄 纵使无法善待 但那依然是恩慈,
内心摆渡的时候,
我有好好的问过我自己,
有没有那么一秒钟心疼过自己的执着?
那一瞬间的惊动,
我始终不清楚俩俩不相全的用意。
有什么东西在她的生命里破碎。
不复存在。
剧烈的静默的,
才后知后觉的一意孤行的,
原来两年前,
黑夜是用这样冷的哀伤崩溃了她全身的力量。
毕竟不是小时候,
毕竟不是二十四岁,
毕竟不是不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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