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宁,桃仙阵法的口诀记的如何了?”平王沉声问。
贺瑾宁的双手在塌上用力地按了一下,屏气汇丹田,借力直接站起来,和地上的平王高度相持。平王眉间大大的“刂”字,让他把不满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丢出门外。
“回父王,都熟练了。”声音里带着雀跃。因为母亲反对他学这些,父子俩的教授都是私下里进行的。每年王妃出府三个月,他接受的是父亲近乎严苛的训练。甭说别的,扎马步,他一日不辍地练习了两年。但是他喜欢。与绣花、煮茶和烹饪相比,全身酸痛根本不算什么。
杏眼里满满期待的光,贺澜川自然没错过。他点点头,右手拍拍儿子的肩膀。
前段时间药伯传信来说,小丫头不但自己破了桃仙阵法,而且知晓了酒窖的秘密。当时他激动地想撂开一切,亲自去酉阳看看,虎父必定无犬女。他骄傲,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时机尚不成熟,那晚他酩酊大醉。想到这里,桃花酿的醇香若有似无,他的喜色不禁挂在脸上。
“父王,咱们府里有阵法吗?”贺瑾宁感觉到父王高兴,试探着问。
贺澜川见眼前的儿子一脸狡黠,立刻收回心思。静默了一阵,他决定还是等宫宴过后再带儿子去。于是,他严肃地说:“口诀中每一字可谓性命攸关,分毫必须不差,你多巩固。阵法,更不是纸上谈兵,侥幸心理万万不能。我答应你,在你母亲回来之前,让你闯一闯。”
贺瑾宁欢呼了两声,小手捂在嘴边,笑颜如画。
贺澜川看的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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