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黑丝线紧紧缠绕,她俯下身去,贴在他耳旁,疼吗?像是有所忍耐,深深吸一口气,这才到哪儿?
樱桃木的柜子嵌了平整的玻璃,窄小的抽屉一个挨着一个,她取来眼罩,慢吞吞地盖在他眼上,原本倒梳的发丝都垂落下来,额间生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鼻梁曲线她强忍住亲吻的欲望。
戴完眼罩,就顾自去了外间喝水,也不急着进来,斜靠在哪儿,正正的看着他那不甚舒适的模样,她略喜欢觉得愜意,轻笑道,没想到,高先生也有今天呀。
你想干什么?他问她。
你自己想呀,你倒是猜猜,说着她也走过来端着水杯喂了他几口水。四月的天气竟让人觉得如此闷热。她好心喂他水,也好心替他脱掉了上衣。
随即半跪在他腿间,重复着那句话,你猜猜我想干什么呢?
看那肤白胜雪,看那眉眼低垂,看那杨柳细腰深深又浅浅。
哪怕被缚在椅子上,角色仍未变。他借着巧劲轻松站起,她跪着却只到他半腰处,抬头才明白细丝线根本奈何不了他。
他伸手,制住她下颌,用那最惯常的语气轻轻道,口我。
回南天地上湿冷,他倒是又舍不得这人跪在地上服侍自己了,一把抱起同坐在了椅子上,看她嘴角残留的,又细细擦去。
2.
他把她剥出来,肤白胜雪,似是盛夏里白嫩嫩的藕段,又似是是春色渐染的诗,荡漾着美好的希望。
又上手装扮起来,这下子完完全全成了他理想中的模样,摇着长长尾巴,满目含笑。
黑色丝质小衫紧紧束缚,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反被他推到,卧在落地窗前,他俯下身来,含住她的唇,反复吸吮,直到渐渐泛红,显出那股子妩媚的模样。
门铃乍然响起,他不得不耐下性子起身,临了不忘将她稳稳安顿。烟灰的领带顺着手腕缠绕接着收紧,只怕是她这宠物过于可爱,他才不敢丝毫的懈怠。
原是快递,他重新合上门,盘算好了接下来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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