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在熙南里做生意的商家都是家缠万贯、床下有聚宝盆的,否则怎么会在这个疫情后时代没被列入中高风险名册的秦淮旧地正是做生意的好时节像要被封控了一样,急忙出逃关门闭户呢。
上次在画廊咖啡,正是从杭城初回宁城工作正繁重的时候,也是夏天最燥热的时候。写字楼12小时不间断的灯光及中央空调沉闷的运行声音将我的思绪不能平复。
于是抱着电脑顶着大太阳去了熙南里,找了一家叫做画廊咖啡的走了进去。一个人都没有,生意凄惨,吧台后有个男人在刷短视频,看到我这个客人走进来也不招呼。
我拣了个最靠边的角落坐下。那个角落边有一副未完成的油画,画技拙劣。果然是个画廊咖啡。
LH也跟着去了,小宋跟着LH去了,琪总也来了,培轩也去了。大有要将办公室搬到咖啡厅之嫌。
我跟自己点了杯菊花茶,LH和小宋是冰美式,琪总和培轩蜂蜜柚子茶。一行人各司其职,安顿好自身和笔记本。
一整个下午相安无事,工作推进困难却重重遇阻,大有要加班之嫌。正准备继续点单,那吧台后的男子终于合上了短视频。说抱歉我五点就要下班了。
于是大家纷纷撤离,我最后一个恋恋不舍,在男子锁门之前将腿迈出了咖啡厅的门槛。边问锁门的男子,您这么早下班呀,是每天这样吗。
是呀,老板只给我朝九晚五的工资吗。喔,瞬间明白,就连冰美式都只是简单冲调的雇佣工一枚。后来,去熙南里,再也不去咖啡画廊。
樊登书店熙南里运营中心是个太吵闹的地方。因为对樊登有好感,樊登读书的确也有一批次很有才气很厉害的人,但是这家樊登书店着实让我有点失望。
进门就小桌前有两位孩童和一位母亲,看起来是书店主人的在那里晃悠。除此之外,还算大的书店别无外人。我走进吧台看水单,想着点杯啥再找一本书坐下。毕竟是商业空间,不消费不太礼貌。
那位男士说不好意思你要点杯喝的可我什么都不会做,要不你先看会儿书。我随便选了一本《去人多的地方捞世界》,拣了角落里的一张懒人椅,将自己调整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开始看书。
我大概是计了时的,我在这家樊登书店合计大概呆了一个半小时。这一个半小时那位男士开始给那两个小孩复习功课啥的,是英文,后来感觉像是上课。
以为是书店主人辅导自己小孩英文作业呢。后来发现不是真得在上课。一个小时课程好不容易结束,小孩都纷纷跑出去熙南夜色集市买烤肠吃。这位男士和貌似是孩童的母亲开始兜售英文课。
敢情刚那节是试讲。敢情是要将这里变成小课桌空间、四点半课堂等。接着一位西装革履男士带着三位女士进来看场地介绍这些空间可以开小范围会议做主题沙龙什么的。
总之很吵闹,也没有其他读者,自始至终吧台也没有一位做饮品的小哥哥或小姐姐要么咖啡大叔之类的。
书架上的书并不多,并非佳品,对我的吸引力就连办公室图书角的藏书都不如。懒人沙发上还能闻见一股老房子一楼特有的霉气。
我放下书,看了一眼还在游说销售小孩英文课外课程的那位老师,然后走出来樊登书店。
深秋宁城的夜还是很凉。我连忙又钻进了升州路牌坊旁边的云中咖啡。云中咖啡最里面坐着一位女士在笔记本电脑上写报告,靠窗坐着两位男士在聊事情。
点啥啥没有,最后只能来一杯百香果橙子气泡水。好在里面有洗手间。拣了个位置坐下,这家云中咖啡店没有咖啡没有书没有鲜花也没有云。
这次的云中咖啡是在21:25就将我们请出门的。吧台后的女子说自己下班了要关门了。加班的女子立刻收拾好电脑走出去了。谈事情的男子也出去了。
我也出去了继续做在云中咖啡门口连廊摆放的桌椅上。看到女子披散着头发关灯出门,不到5分钟便锁上了云中咖啡的玻璃门。
我一个人行走在深秋深夜熙南里的老旧街道上。熙南里毕也算是历史文化街区的,且运营良好,所以灯光等氛围营造得很好,文艺得足够有情调。可是已经开始有晚秋的寒意了。
大自然是有着自己的运作规律的。就连《三国演义》的开篇就写着: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经济大运也一样,过去最好的黄金10年及白银10年均已过去,青铜10年也迎来了尾声,即将迎来经济的黑铁时代。
到处所见所闻皆是危机四伏、草木皆兵,所以我宁愿在山河间游弋,在书香间起舞,而在人中缩成一团乌龟,低调而谨慎、勤奋的搬砖。
走远路,进窄门,见微光,黑铁时代也会有微弱的光芒的,照亮我前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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