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下的迟早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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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堇色华年

羌简凡一直觉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所以他一直奉行坏到底让女人爱的死去活来的原则。最近听说滴滴打车来钱快，羌简凡搓了搓手，跟家里要了钱买了辆车，亲兄弟还明算账，羌母当场跟儿子立下字据，一年为限，九出十三归。

“老不死的东西。”羌简凡狠狠啐了一口，还是在字据上签了字。

这眼看着一年时间要到了，他还没把钱换上，羌简凡不禁动了歪脑筋：打劫乘客？不行不行，被警察知道了是要蹲局子的。可最近听说平台挺照顾他们这些司机，有好几个成了的，那他是不是也……是个好办法！

说干就干，羌简凡一点儿都不含糊，乘客一上车，羌简凡就傻眼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身腱子肉，地址是健身房。

“师傅，这体格不行啊？”男人倒是自来熟“有空来我们健身房，提我名字打八折。”

羌简凡笑着点点头，还没等他接另一个单子，健身房里出来的女人已经上车了。

“师父，去xx公寓。”女人摆弄着手机，头也不抬。

“好嘞。”羌简凡应了一声，开着车往荒郊野外走。

“师傅，开错路了吧？”女人抬头，发现路不对，眼底闪过一丝警惕。

“那边堵车，抄近路。”羌简凡面不改色。

“这样啊，那你知道这儿是哪儿吗？”女人握紧了手机。

“这儿？我赚钱的地儿。”羌简凡猛踩刹车，女人因为没系安全带直接头撞在玻璃上，血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啧，死了？”羌简凡把女人身上的钱财搜刮干净，看了一眼女人手里的手机，新出的苹果，挺值钱的。于是羌简凡把手机揣进了兜里。

在把女人扔下去之前，羌简凡犹豫了，这几个月他都没碰过女人，现在一个前凸后翘的女人摆在他面前，就算死了体温还没降下去……

羌简凡神清气爽地提起裤子坐回车里，又接了下一单。真巧，也是个小姑娘。真是瞌睡了有人给送枕头。羌简凡心里想着。

“叔叔，我们大概多长时间到啊？”小姑娘眨巴着眼睛。

“十分钟就到了，放心，叔叔是好人。”羌简凡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小姑娘的肩，接着红绿灯口的一个急刹车手放到了小姑娘胸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小姑娘整个人往后缩，羌简凡尝了甜头变本加厉地放肆起来。

“叔叔你干什么！”小女孩整个人都在发抖。

“干你。”羌简凡把车开进巷子里，两边都是废弃的工厂，几乎没人。

……

“穷鬼！”羌简凡朝着地上女孩赤裸着的尸体吐了一口唾沫，把钱揣进兜里。又坐回车里。

眼看着天黑了，羌简凡决定再接一单就回去睡觉。上车的也是个女孩，看起来就是高中生的样子，皮肤很好，穿的也很少，前凸后翘身材也不错，可羌简凡就是觉着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管他呢！钱重要。

“姑娘，你定的地方有点儿偏啊，咱抄近路走吧？”羌简凡看了女孩一眼。

“好啊，听你的。”女孩咯咯地笑了，“叔叔等一下，我修改一下目的地。”

然后羌简凡看着手机上的目的地变成了xx墓地。

羌简凡背后一凉，转念一想，墓地好，死了都不用埋。

“姑娘，地方到了。”羌简凡跟着一起下车，从背后把人扑倒，让人奇怪的是，那女孩没反抗，反而用屁股顶了顶他。

“骚货。”羌简凡笑了一声，手不老实地在女孩身上乱摸。

“叔叔喜欢吗？”女孩转过头，整张脸都带着血，是刚刚那个撞死在前玻璃上的女人。

“你，你不是死了吗！”羌简凡手脚并用往远爬了爬。他又看到脸变成了废弃的厂子里的女孩。

“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呀。”女孩咯咯笑着，“叔叔，你现在怎么开始躲我了呢？”

“谁，谁他妈要你！赶紧滚！”羌简凡连滚带爬上了车，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那可由不得你。”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上了车，羌简凡看后视镜的时候被吓得手一哆嗦，车撞在树上，人当场死亡。

“欠下的迟早要还。”女人轻笑一声，又变回了女孩的模样，女孩闻了闻自己的胳膊。

“呀，沾上血腥味了呢，叔叔要不喜欢我了呢。”说完，女孩拍拍衣服，蹦蹦跳跳消失在了夜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