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六加班的时候,到楼下办公室办事,被楼下同事喊过去吃枣子,我纳闷着枣子有什么好吃的,同事说今天刚从树上打下来的,对,就是单位院子里的枣树。
一说到枣树,我就想起老家,想起了母亲,想起了母亲在生命的最后一年里打枣子的情景。
老家房前有两棵枣树,一棵长在我童年的时光里,枣的味道已不记得,洋辣子辣人的感觉还记忆犹新,一棵长在我离家后的岁月里,过年回去时会吃到用自家树结的枣子炸的丸子。
那一年枣树结了很多枣,十一期间我回去探望母亲,母亲尚能独立生活,院子里的枣树结了很多,已经红了。母亲找来竹竿让我们打枣子,母亲则弯着腰一手拿着筐,一手捡着地上的枣子。
枣子捡完了,母亲一只手拖着左侧的腮抬头望着枣树,这个景象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再见到母亲的时候,她躺在病床上,已骨瘦如柴。
每次回忆母亲,潜意识里回避她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我总是回忆起她健康时的笑容和枣树下的这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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