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误导谁,我只是在过属于自己的生活,你们看到的是真的我吗?你们了解我吗?你们连自己都不了解。
我是李白,唐朝时候的李白,字太白,号青莲居士,被后人誉为“诗仙”,对于这些名号我不是太看重,只是个称呼而已。
/关于梦想:
人,一定要有梦想,不然跟咸鱼有何区别。小时候我就读过很多书,儒家经典、古代文史名著、诸子百家之书无不精通,并“好剑术”,年轻的时候,我想当官想疯了,我一直想要出仕,觉得那样才是大丈夫所为,但是我又不想走寻常路,不想通过科举之类的考试,我只想找人引荐的方式,所以,我的前半生一直在寻找可以帮助我的人。我也有爱好,不仅仅是喝酒,我喜欢道教,喜欢隐居山林,求仙问道,我不得不承认,我是矛盾的人,一方面我想做个超凡脱俗肚饿隐士神仙,一方面又怀有政治抱负,所以,我很纠结,是要出仕呢?还是入世呢?我自己也没有个好的答案。我就尚且将两者留在心头,先周游一番再说。在后人看来,辞亲远游也成了我一时的梦想。
说到我的远游,不得不说说在江陵的时候,我见到了受三代皇帝崇敬的道士司马承祯,他不仅有高超的到家法术,还写得一手好字,诗文功底深厚,唐玄宗很恩宠他,还将自己的胞妹玉真公主随他来学道,我便送上我的诗文给司马承祯,他觉得我的诗文很好,便大赞与我,后来,幸得玉真公主的引荐,唐玄宗玄宗就在金銮殿召见了我。苦等了十多年,我终于如愿走入了庙堂之门。那日,当我到来时,唐玄宗下了步撵,亲自步行前来迎接,让我坐在七宝床上,并设宴款待。席间,唐玄宗还亲自为我调制汤羹。我觉得我的人生已经到达了高潮,到达了巅峰,所有的一切总算是苦尽甘来,难得唐玄宗对我如此礼遇有加。
此后,我便到了翰林院,真正的官职是翰林待诏,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个职位不过是个花瓶,皇帝让我来粉饰大唐,因为我出众的才华,我的诗,我的才情,忽然,我不想在这里呆了,这个职位目前对我来说,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而已。后来我慢慢看清了自己的处境,我这样不羁的模样,注定在官场上是与人格格不入的,后来,我便辞去官职,好在在我离职的时候,皇帝给了我一大笔钱,给我在百官同事面前可以体面地离开。
/朋友
我好交朋友,汪伦、孟浩然、贺知章、 司马承祯、杜甫等等,这些在当时有头有脸的人,跟我都是有过交集的,我对朋友也很大方,皇帝给的钱,我大部分都是花在游历和招待朋友上面了,基本每一个朋友都是用心在交,我只念到自己对他们的好,最让我痛心的也是这些朋友,所谓患难见真情,一点都不假,在我跟随永王勤王时期,那时候恰逢安史之乱之后,政治动荡,我也引得官司缠身,最终入狱,观望朋友,也没几个能伸出援手搭救,不过也不能怪他们,毕竟谁都是上有老下有小,谁敢来惹祸呢?只是辛苦了我的夫人——宗氏,跑前忙后的,最后我也出狱了。但是,我的部分成就依然离不开朋友的帮助。
说到朋友,历史上总会提到杜甫,因为我是“诗仙”,他是“诗圣”,他是在后人看来可以与我相提并论的人,说起杜甫,我可以多点口水来说说他,其实我们算是偶遇,因为当时我辞官,路过洛阳,便认识了杜甫,我们意气相投,一见如故,我们一起游玩,一起写诗,我较他要更年长一些,那一年的初夏到初冬,我们都在一起,后来,我又上路了,便跟他告别了,大概故事就是这样了,细节之处我也不大清楚了,不过,他真的是个可以深交的好友。
/诗
很多人认识我,是因为我的诗,也有人说,因为我,唐朝才变得不一样的,变得让更多的人去了解她,和关注它,诗,让我成为一个历史上的实力明星,而不是一个网红,我的诗很多,但是后人能读到的也许只是我所有著作中的冰山一角,还好,部分优美的诗句终究还是能流传了下来,我当时写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就是写,感谢那些诗,那些文字,让我可以在历史的名册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为后人的了解和学习唐诗做出一些贡献。
还有,考语文的学生别恨我,特别是默写不出我的诗句的学生,更不能恨我,要恨就去恨出试卷的老师,谁叫他非得选我的诗,可以选其他人的啊,不过话说回来,谁叫我名气大呢?
/酒
我好酒,特别是在我“得意”的时候,我曾这么形容过: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酒,能激发我的诗性,我喝的酒不是白喝的,我的诗大部分都是从酒中来的,我酒量自认为还行,有像我能喝的,没像我这么会写诗,会舞剑,有像我会写诗的,未必能喝酒,也未必会舞剑,我一直喝酒,哪怕晚年时候,依然不放弃这一嗜好。有的后人说到我,第一想到的不是我的诗,我的朝代,而是酒,我几乎成为饮酒出彩的代言人。酒,对我来说,像苹果对于牛顿,不是用来吃的,是用来激发灵感的。所以,我爱它,因为我爱它,就要拥有它,怎么拥有,把它喝掉,一直喝,直到喝不动为止。
/关于爱情、女人和婚姻
是个成年人,就得说说关于成年人的话题。很多人都说我,说我对家里不管不顾,是个甩手掌柜,因为我人生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面度过的。但是,我还是说说我的爱情故事:我的那些个女人和婚姻。
那年我27岁,游历到襄阳,跟朋友孟浩然一同吟诗作对,生活好不快活,他看我这个年纪,该找个对象,女方是名门之后,前丞相的孙女许氏,他们让我入赘,倒插门,我觉得这个没什么,完全可以接受,当然我当时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他们毕竟是上流社会虽然我的家庭出身不错,但是较之还是有些差距,所以我就欣然接受了。
婚后,我们便来到山东,过起了隐居生活,我们的感情还算融洽,在一起十多年,许氏给我省了一儿一女,只是,我心有不甘,寄人篱下,心中不免生怀郁闷,后来,许氏因病去世了,留下我们三人,为了不让孩子睹物伤神,我决定带孩子来开这个伤心之地,我们一行来到山东兖州,这里有个远房的弟弟,可能他觉得我这样的年纪,荷尔蒙也是在膨胀期,再者我一个大男人带着孩子确实不方便,能多个人照顾也好,便给我介绍一个刘姓的姑娘,跟她确定关系后,我就游手好闲了,喝酒吟诗,整天无所事事,她就一天数落我,不给我好脸色看,嫌弃我。后来我要去做翰林待诏,进京做官了,我就不要她了,以前你对我爱理不理,现在我让你高攀不起。
在长安待了一段时间,感觉不适应,便辞官,来到山东任城,在这里我迎来了自己人生的第二个春天。在自己住所,偶遇一位邻家女孩。长得清秀俊俏,眼含秋波。我不改往日习惯,依旧是饮酒赋诗。女孩也是略通文采,对我的才气仰慕不已。我曾作诗给她,她对我的崇拜那是不要不要的,我把自己的全部身心,都投在这个邻家女孩身上。我们经历了彼此爱慕,从暗恋到苦苦追求。她终于以身相许,我和她感情最真挚,爱情最浪漫。我终于按到爱情真正的样子,只是那个年代,我是士大夫一族。而这位邻家女孩,是一个普通百姓。所以我不能明媒正娶,只能把她当做小妾看待。因此,我们虽然经历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而且在一起生活多年,还养育了一个儿子,她却连一个姓氏都没留下,就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了。
后来我50岁,来到了河南商丘。经过友人介绍,我娶了丞相宗楚客的孙女为妻。她也是我的的最后一任妻子,我还是入赘,我俩感情还算笃深,我当年因为做过李麟的幕府,而获罪入狱,多亏宗氏托人多方搭救,才得以出狱。我们都是虔诚的道教徒,携手终老,“千金买壁”的千古佳话,就是我与她留下的,纵观我的一生,关于爱情、女人和婚姻大概就是这样了,没有那么美好,却也没有凄凉。
这就是我,你或许想象不到,但是,这是我吗?或是或不是,100个人的心里,都有100个“我”,每一个人眼中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我是个诗人,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我没有当官的命,有当剑客的心,或许是因为这些的不完美,才能让我在诗的海洋里,去塑造一个最真实的自己——“诗仙”——李白。
我没有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也没有活成你们眼中的样子,我是谁?只是一个名叫李白的人,只是因为诗,你们才没有把我遗忘。就像别人说的:唯有诗,才是李白的生命所在,才是一个不朽的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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