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周日,许多人都沉浸在周末的休闲。我,仿佛是另类人,独自浸泡在石刻艺术的冥想中。
博物馆的院子,老杏树打了骨朵,一副含蓄的样子,可我分明瞧见了繁花盛开在山野,我的确嗅到了墙外的春色,我知道又一轮的季节来临。时间来得真快,我有些欢喜又有些犯愁,我多想率性走进春天的旷野,而不是迟疑在困惑的浅滩。这大概就是自己的使命,我在疑难中经常对自己说,挺住,坚持,完成它。然后,远离,我终将走向未知的前行。
水泥,现代工业化的产物,滴在了历史的载体。我一个上午数小时,在默默地清理,你不知道它的本体在哪,在举棋不定间犹豫。大致在三个小时左右,我在不断的判断中走出了误区。这一副碑刻,属于清朝的墓地建筑构件,福寿双全,加上葫芦藤蔓和锁钥连理,看看它的线条,多么柔美,我在一遍一遍的捶打中,感受到它的纹理。
库房内的大礼堂落成碑记及千佛碑造像,因为潮湿,几经捶拓,也难达心意。这两天,大家都在繁忙,我在黄涛的陪伴下,也基本没空闲歇息,第一天六张,第二天五张,身体因过度疲累,有些酸痛。这种疲劳感和快乐情绪,以及孤寂中的充实,也是其他人所不了解的。
2023.0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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