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
我把邻桌在地上流浪的书籍忘却在黑白的忙碌里
我把求助的陌生人忽视在白雪皑皑的城市喧嚣里
我把一句句友善的问候埋没在北风呼啸的校园里
直到暖风把鲜花洒过寒冷的牧场
直到古桥把微笑通向颤抖的心灵
直到温度不再沉没
当斑马给世界涂上油漆,当云姑娘给天空披上棉袄
车轮带着历史老师滑过落叶的金黄
我悄悄的招手,车轮静下来,像是从旷远的黄土高原飘来一句"吃了吗————"
余音缭绕之时,车轮早已携着一袭紫荆花香远去
我带走温度,接着
我往东边的绿房子修理一下午都在打雷的头
他往西边的蓝房子思考一早上都未想通的题
当香气歌唱的包子摊在清晨中苏醒,当脚朝向公交站的妇女翻找了几回口袋
小摊主在水蒸气氤氲的零钱罐里轻轻地探寻
几张与你、我、他编织过友谊的零钱
像甘甜的微风漫步在咸咸的大海上
像文静的阳光沐浴在浅浅的雾霭中
像温柔的星辰安睡在深深的黑夜里
妇女眼中的焦急走远了,随着公交车躲进了城市的车水马龙
她带走温度
不曾想起是哪一个草原芬芳大海微笑的早晨开始,
忘记了牙膏的洗漱不再是一座茫然的孤岛
忘记了资料的课堂不再是一场孤独的旅行
生活在墙角尘埃里的人们不再被遗忘
不同的声音、不一样的温度掀起层层波浪
当大海的奏鸣曲散了,当雾气染成了草莓的粉色
矮矮的红房子依偎在日落的余晖里
衣服林立的阳台就像彩虹的家
樱花居住过的空气递上朋友的一声吆喝"有校服多吗——"
我用手做成小喇叭,"有——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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