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马珏在医院认识了贾美丽,因胃炎住了一周本应该出院的,借故又拖了好几天。
每天马珏的针必要贾美丽打以外,中午要贾美丽帮着打饭。从平时聊天里,知道他说话幽默风趣,去过很多地方。觉得他有思想有见识,生意做得很好,挺有能耐的。慢慢地从害羞拒绝,到后来也主动过来听他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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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晚上下班,他们在院门口巧遇上了。马珏说:“下班了,准备干嘛?”“没事,准备回宿舍看书。你怎么跑出来了?”“我明天要出院了。为了感谢这些天,你对我的照顾,请你看场电影。我托人搞了两张《泰坦尼克号》电影票,走吧。”《泰坎尼克号》听同事们说过,海报也看过,非常好看的一部大片,一票难求。贾美丽到省城来还没看过电影,心里非常想,嘴里还是拒绝了。她还不好意思跟一个男人,在晚上一起去看电影。“我又不是外人,担心我吃了你不成?走吧,走吧……”马珏推了一把贾美丽走出院门。街道上霓虹灯闪烁,有匆忙的行人和卿卿我我的情侣穿梭不息,他们并肩走在人群里。“你实习完了能留下来吗?”马珏打破了沉静问。“我们来这里实习的有十几人,能留下的屈指可数,谁不想留下来。”“没事的,你技术这么好,肯定行的,相信自己。”“你宽慰我,我家在农村又没人,这是三甲医院工资待遇好,怎么会轮到我。”“别灰心嘛,这不,不是认识我了吗。”他们边说边走,走到一家餐馆前停下,马珏说:“你还没吃饭吧?我肚子也饿了,我们先吃点东西吧?快点!进来呀。医院里的饭菜哪是人吃的,这里的厨师都是一级棒的!我最爱吃这家的菜。”他们走向二楼,找了一个靠窗偏僻的位子坐下。马珏把菜单拿来问:“你看看可有你想吃的?”贾美丽摇了摇头。马珏叫来服务员点了四个菜:回锅肉、鱼香肉丝、清蒸鲈鱼,油焖大虾。“再来个汤吧?女孩都喜欢喝甜汤,要不来一个?” “我看不用了,这么多菜也吃不完。”“那好,汤不要了,来两瓶啤酒吧,好,就这样,快点吧。”马珏把菜单递给服务员接着说:“这里的清蒸鲈鱼和回锅肉做得最地道,你尝尝,一定让你难忘。”
菜端上来,马珏给贾美丽夹了一些菜,接着倒了一杯啤酒。“来,陪哥也喝点。”贾美丽涨红了脸说:“我不会喝酒。”“你留院的事包在哥哥身上了,要不要陪哥干一杯?这啤酒不辣,喝了还养颜,再为我们相识干一杯……”
贾美丽从来没喝过酒,几杯啤酒下肚,已不知东西南北。她要起身,脚像踩在棉花堆里,身体发飘,一个踉跄摔倒在马珏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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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贾美丽噩梦连连,梦见自己跌跌撞撞在河堤上奔跑。跌倒了爬起,爬起了又跌倒;想喊又喊不出声,总有个巨石压在胸口喘不过气来。一会儿像灵魂出窍,晃晃悠悠飘入云端,一会儿栽入水中,在河水里挣扎,用尽全力刚露个头,又一下子坠入深渊。起起伏伏,河塘的水立刻变得鲜红如血。
她一个激灵从噩梦中惊醒……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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