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永远无法脱离。
我们全家人都在母亲那开始显现的热情洋溢,哭笑不得的笑脸中。
在必须不停地看着母亲的脸色。去行驶自己那一直停留在,一种婴幼儿的欢乐与欢笑的童贞的天性中去生活。
就像一个很大年龄的人,却一直还生着一个幼儿的心意啊!
我与妹妹在被窝里钻来钻去。
我们扮神秘!
我们去快乐!
我们在被窝里偷笑!
那种被窝的暖和,合着这一开始的初冬,让我们一生第一次有了暖和与安全的感觉。
在白日里,我与妹妹必须像忘掉了烦心事一样地,像一个个大猴子一样的,那么快乐的又在柜里钻着。
就像我们从未有过的快乐。在我们终于有了这样的环境时,我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拥有它。
我钻进柜子里的感觉,就像我们钻进八斤重的,把整个床都占完的,土红色被子的棉被里的感觉一样。
我们身上有了安全与幸福的感觉!
母亲在这样的状况下,用着激动的泪水向我们诉说着四川亲人的恩情。
也像我亲眼见到父亲与母亲,在为这些感情与对生活无法负责的事情上,发生争执时。父亲气愤的,把他还抱在襁褓中的小妹一下从空中扔到了母亲的跟前,就像他又是那几句话:
"人家外面人好,给你一点芝麻,给你一点馍?就为这些恩情不停的去诉说。
家里人都是坏人。
一天从不知道去静下心来,去干一些自己应该干的事情。
天天实时主贵的和一块心头肉一样,连一点实在都没有,全部都是虚伪与偷偷地自私,你说这日子还咋过吗?"
随后便拌门而出了。
我的心在早已受到刺激之下,又一次次地划下了一个深深的永远无法弥合的伤口。
我只能和母亲与妹妹在家中, 在遇见这样的好事时而偷欢。
就像母亲在背后骂父亲,不懂人情世故一样。
"人家哪一个人像你一样,心那么硬,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人活在这里,就是你帮我,我帮你,你不去帮人家,人家哪个人愿意来帮你吗?"
我觉得母亲是对的,用母亲的方法去生活,那样会走得很宽。
但我不知我们的生活为什么越走越窄?
我的心理压力也是越来越大。
我们家状况现在已经成为了,父亲一回家就像搅动着这个家的浑水一样,越搅越混了。
大舅家的来信说需要两辆自行车。
幺舅家的来信也提到了,需要一辆自行车。
说那自行车在四川可是极大极大的缺物,只要有了一辆,哪怕是旧自行车,一个家就有了一点微薄的经济来源。
大舅家在提出这样的要求,并附说不讲究任何的条件,只要是自行车就行。
还说在四川连自行车的零件都是靠关系和走后门才能买得到。
要想组装一辆自行车,那可是难上加难的事。
这样的事摆在了母亲的面前,在他还没有与父亲商量之前,她就先把一种责冤与一种心中发不出的怒气,显在脸上。
好像在这时,只有我们这些儿女才能解决问题一样。
她又坐在床上,用她那早已蹬烂的被子盖着腿,然后一只烟接着一只烟的吸,并且在床头前的水泥地上用着老样子,吐着一大堆的黄痰。
我们习惯了这样的环境,又无可奈何的生活之际,母亲终于对父亲说了:
"唉,老头子,老常,我们屋头来信了。"
母亲坐在床上那哭笑不得的话,直引的我和妹妹都趴在里屋的大门上偷看偷听,我们不希望父亲发火,然后暴跳如雷摔东西,然后把门用劲一拌就走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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