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是山,西边是山,南边是山,剩下的还是山。
这里的人祖祖辈辈在这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静谧的生活。如果从万米高空看去,这个小小的村子像一个黑点,小的不能再小了。
在村口放着一根皲裂干瘪的树干,每天太阳刚刚划破早晨的薄雾,树干上面就会有一个垂暮老人端坐在上面,面朝东,手里拿着早已点燃的旱烟,从手中升起淡淡的青烟慢慢散开,像面纱一样,把老人满脸的沧桑都遮住了,增加了一层神秘感。
每次经过的时候,都有一探究竟的冲动,一看到他跟前卧着一条黄色的老狗,老狗面露凶相,耳朵耷拉着,因天生怕狗,恐惧战胜了好奇,也就放弃了。
然而,有些事往往是不想做,而又偏偏躲不过。
有一次父母安排我去请老人帮自己家犁地,父命难为,就硬着头皮走到村口,一路上忐忑不安,猜想着各种可能,如果那条老黄狗,一跃而起,我该怎么办。如果真的被咬了,会不会很疼,会不会损命。心中像个七八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脚下的步伐越发承重。
当走到村口时,发现树干周围没有老黄狗,只有老人,心想今天的运气真好,我内心一阵狂喜,飞奔到老人跟前,这时快那时慢,不知那个方位,或许是从天而降,或许是遁地而出,老黄狗一下冲到我面前,感觉心脏要夺身体而出,两腿瘫软下去。只听到老人一声呵斥,就像班长呵斥犯错的小战士一样,老黄狗刚才还耀武扬威,瞬间变成了焉黄瓜,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把你吓坏了吧。”
“没......有。”我尽力维护者自己那点勇气说道。
“找我什么事?”
“想请您帮着犁地。”
“我收拾妥当就过去,你先回去吧!”
我带着完成任务的喜悦,回家复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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