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威海去烟台,途经大片的苹果园和葡萄园,树枝不高,但却一行行一排排,对得整整齐齐,是规横比较大的水果基地。
苹果树在南方几乎没有,如今见到成片的苹果园真的很稀罕,可再怎么稀罕也是人家的,除了一片“啧啧”的赞叹声,剩下的就是一脸艳羡。大巴车急急驶过,我们对苹果园的念想像是长了长长的尾巴,撒了一路……
我们在八仙过海的雕塑前逗留的时间很少,对我们内地人来说,大海,才是我们心向往之的圣地。
八仙过海的雕像赶海的途中,我们经过了一个坡坎的地方。高高的石坎下是层层叠叠的乱石,乱石里长满了褐色的海藻,仔细一看,是多如杂草的海带!老天,曾在超市才能看见的海带,如今却真切地填满在乱石间。
乱石间的海带挤挤攘攘,一直延到海水中,随缓缓的波浪一涌一涌,层层叠叠。那是海带潮,是正宗的海带潮。
海带“这些海带,几辈子都吃不完的!”我痴痴地想。
“这些海带,怎么没人采收呢?”有人问。
“住在盐山的人,怎会缺盐吃?正如住在山上的人,也不会稀罕那些野菜!”随行的伙伴说。
是啊!对于生长在海边的人来说,他们看这些海带就如我们看山上的荒草一样。或许,在他们的眼里,这些海带的品质不算好,不能跟长期生长在海水里的海带相提并论,所以并不能吸引他们。海水里的海带应该肉感更厚,口感也更好。“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对他们来说,在品质上他们有着更多的选择机会,我胡乱地猜想着。
老实说,我不嫌弃这些海带,我稀罕还来不及呢,但我采不够啊!几丈高的堤坎,我下不去!如果可能,我们这群人都会去采海带,但如果采得着,早就被来来往往的游客采光了,哪能轮到我们呢!
一步三回头地离开那些海带,我们来到了海滩。
这个海滩与在青岛看的海滩不同,它不是干燥型的那种,而是带水的沙滩。
海滩一望无垠。几十个人的旅行团一到海滩就自个儿地撒欢去了,如一把豆子蹦跳在宽阔的操场上,稀稀拉拉。先生是个惰性气体,站在海滩的路口再也不肯挪动脚步,说就在那里看。不管他,我的心是雀跃的,瞬间年轻二十岁,张开“翅膀”快乐地飞了出去。
沙滩有赶海的居民提着半大的桶拿着小锹在沙滩上挖海鲜。一锹下去,准能逮出一只海鲜来,而且是一挖一个准儿。
我们惊奇地走过去,看了看他们的小桶,里面装着张牙舞爪想要逃出来的虾兵蟹将,还有许多一声不吭、气得直吐泡泡的贝类螺类。
那些贝类螺类,我们叫不出具体的名字,既然被挖到了桶里,就一定是可以吃的。想着每天的炒贝壳,虽然吃不来,或许就是他们挖来卖到饭店的吧!
“您怎么知道下面有海鲜呢?”我惊奇地问。
“会认哪!有洞穴的,像这种!”那人指着一个不起眼的小洞穴,一锹下去,又是一只鲜活的海货!
于是,我们马上变得很有目的,一个个j犬般地低头寻找,专找有洞穴的小孔,用手挖下去,哪有海鲜的影子?“猫爪爪”都挖掉了,啥都没有!
“挖啥呢?”有队友走过来。
“挖海鲜!”我干脆利落。
“能有吗?”队友满脸疑惑。
“肯定有,只是我挖不到!”虽然,我挑剔的味蕾并不亲近这些腥味十足的家伙,但我仍然希望能挖到,我想收获那种惊喜带来的快乐!
没有小锹,仅凭并不打粗的双手去挖,终是坚持不了多久的。在挖过三四个洞穴仍然一无所获时,我终于放弃。
挖不到海鲜,就去捡海藻吧!虽然捡来没用,但看见了又想捡。有海风的地方真的很冷啊,像我们冬天的那种寒风,刮人的脸!提着海藻的指尖儿冻得生疼,又把手中的海藻扔到大海去。
……
沙滩寻“宝”李导吹着口哨、舞着旗子收队时,我们仍旧念念不舍,就像一群耍野的孩子不想回家。虽然,我在长江边也有沙滩,但那感觉不一样!
太阳己经偏西,我们的山东行己经去了大半。明天将是最后一程——大连,今晚就得坐轮渡。
长江的轮渡只引人和货物,而海滨的轮渡不只引人,还连人带车引,甚至引渡火车。这是我没见过的。
我们依次上了轮船,李导以家庭为单位划分仓位。那是四人间的配置,我和先生,友哥黄姐,两对夫妻恰好四人,共住一间。
在院中,友哥黄姐与我家本就处得极好,我们欢欢喜喜地住进去!
搁下行李,我们去甲板上小遛一圈儿就早早地洗漱上床。两个女人霸占了“自家”的上床,留下两个爷们睡下床。万一有不良人员钻进来,有两个爷们先顶着。
一觉醒来,我们应该到了大连,这是李导预先告知的。虽然跨了省,但我并没有跨省的感觉。
白天跑得狗都撵不到,背一贴上床,就跟猪一般地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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