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比平时起得稍晚的路德维希下楼后,发现并没有平时此刻正热烈的做饭声。本以为是爱因萨卡今天晚起了,所以路德维希洗漱完后就去了爱因萨卡房门前打招呼。敲了好一会儿门,然而路德维希却不见爱因萨卡回应。还只是当爱因萨卡睡熟了因此听不到路德维希敲门的路德维希喊了一声:“瓦萨利森?你醒了吗?”却还是没有回应,于是路德维希试着拧了拧门把,发现门没锁。犹豫片刻,路德维希决定开门:“打扰了。”
进入房间后,路德维希见到了依然躺在床上的爱因萨卡,再次轻唤,爱因萨卡却还似乎熟睡着。“还没醒?虽然我也能替他煮好早餐,不过......还是叫醒他吧,睡太久对身体不好。”想好了的路德维希便走近了爱因萨卡,然后才真正明白为什么爱因萨卡怎么叫都叫不醒了。本来在昨夜路德维希入睡前就因一种不安预感才会到夜半才勉强睡着,他却没想到这竟是种预兆!责怪着自己的迟钝,路德维希立刻来到爱因萨卡床前蹲下,仔细查看了爱因萨卡的状况。抬手替爱因萨卡拭去额头上的细汗,路德维希就发现爱因萨卡的体温不太正常。将手背贴上爱因萨卡的额头,下一刻路德维希的神经就完全绷紧了。很是着急的路德维希又唤了爱因萨卡几声,但爱因萨卡依旧不醒而且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一直很痛苦,就像当初把爱因萨卡带回家时那样。
面对着陷入痛苦之中的所爱之人,路德维希却无能为力。不过,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路德维希忽然想起,得知爱因萨卡身份的那天,爱因萨卡似乎就在泡过水后恢复了健康。而现在,即使没有十足把握,路德维希也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一次,只要能帮到爱因萨卡,他会不惜孤注一掷。
坐上床,扶起了爱因萨卡让他侧身靠在自己怀里后,路德维希轻轻摇晃着爱因萨卡并呼唤着:“瓦萨利森?瓦萨利森?阿......爱因萨卡?爱因萨卡你醒醒!”路德维希的坚持终于获得了效果,过了一会儿,爱因萨卡的确醒了,他半睁着眼望着路德维希。爱因萨卡那疲弱的样子让路德维希顿时揪心不已,话语化作了一汪温柔的海洋涌入了爱因萨卡的耳朵:“瓦萨利森,如果泡水你就能恢复吗?一定要说实话。”“会。”爱因萨卡艰难地吐出一字。得到了肯定的路德维希当即下定了决心:“好。瓦萨利森你听着。”路德维希抱紧了爱因萨卡以此让他保持清醒和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话里:“一会儿我会带其他人出去。所。有。人。都。不。在。回来前我会打电话给你,手机要放在能听见铃声的地方,好吗?”以近乎听不见的音量发出闷哼和几下幅度近乎不可见的点头,爱因萨卡算是表达了自己听明白了后就倒在了路德维希怀里再次昏睡,路德维希连忙扶好爱因萨卡不让他滑落。将爱因萨卡重新安顿好后,路德维希立即履行诺言对这个家进行清场。
过了不久,爱因萨卡再次醒了过来。起了床,扶着墙走到了客厅,爱因萨卡才发现所有人都不在了。路德维希的话再次在爱因萨卡耳边响起,他记得路德维希用着让他安心的语调告诉他,他会把所有人都带出去。站在了落地窗前,手扶着窗沿,爱因萨卡决定相信路德维希,毅然推开了窗。
因为强迫性地把所有人拉出了家而惹了众怒的路德维希正被费里西安诺和基尔伯特缠得焦头烂额。偶尔向罗德里赫投去求救的目光,然后路德维希又一次看见罗德里赫气呼呼地别过头去。从出门到现在,路德维希就一直被左一个费里西安诺右一个基尔伯特缠着,不擅长拖着别人的路德维希有种头都要炸了的预感。但为了爱因萨卡,路德维希还是拼了命地在打着圆场。
正当路德维希觉得自己真的快撑不下去准备头疼死时,一道铃声打破这一格局,得以脱身的路德维希连忙快步到一旁接了电话。只是接完电话后,路德维希不由得有些神色凝重,现在他陷入了两难境地:公司有事必须要路德维希马上回去,而他也不知道在这拖延在外的三个小时内爱因萨卡到底康复了没。偷偷望向身后,路德维希确认了三人都没有过来的意图后才拨通了电话。正在畅泳的爱因萨卡听见了铃声,便游到了岸边,翻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瓦萨利森?”“说。”“是这样,我现在需要回来一趟,他们也会跟着回来。你,现在好些了吗?”路德维希语气中带着担忧。“没事了。”爱因萨卡很是悠闲地回答,他在听路德维希说话时还用鱼尾轻拍了拍水面。从电话里,路德维希也似乎感觉出了爱因萨卡恢复了活力,而且他还微弱地听见了爱因萨卡用鱼尾拍着水面,安心的路德维希语气瞬间放松不少:“你在游泳吗?”此话一出,爱因萨卡才想起自己还在聊电话,他赶紧收回了鱼尾,顺着路德维希的话装作肯定。没有听出爱因萨卡的心虚,路德维希只是对爱因萨卡叮咛道:“小心着凉,上岸后一定要擦干全身,D国冬天冷。”“哦。”待路德维希嘱咐完,爱因萨卡只给了个暧昧不明的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希望他听进去了。”发现爱因萨卡又自行挂断电话后,路德维希祈祷着。
——故事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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