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去了上海,我在家。一整夜,或者不到一整夜,猫两次破门而入。
第一次,还在深夜的十一点多。那时我还没睡,灯也开着。猫很利索地窜起来勾到门锁,只一两下,就哐当打开了门。我虽然厌恶它,但心里同时表示喝采,觉得它的手法越发娴熟。我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捉住它,把它放回卧室门外,并关了门。
第二次,却是天光未明的五点十分——我特意看了时间。也是哐当一声,它把我唬得从一连串奇怪的梦里惊醒。我虽然恼火,但也无可奈何。只随即,它跳上了我的床,我因为整个人蒙着被子,它满嘴里发出“呼噜呼噜”声音——据说这种声音喻示愉悦、兴奋——却找不到我,它硬是从棉被的隙缝里钻了进来,紧接着是肆无忌殚地咬噬我的脚趾。我受了疼,自然跳起来,且随即,我在被窝里一把揪住它的脑袋,把它掏了出来。
我想,本来我是可以睡到六点钟手机闹铃才醒,但现在,因为猫的折腾,总是无法再入眠了。但我还是决定再睡一会儿,虽然也不足一小时。我又捉住猫,在开卧室门,把它放出去的霎那,我拍了拍它的小脑袋,劝告它说:
“乖!别胡闹!”
但不及我说完,它已经挣脱我,下到了地面。
我重又关上卧室的门,躺向床上。却哪里再睡得着。于是,只回味一下夜里那一连串奇怪的梦来。
我梦见朋友圈里的一位文友在一条江上钓鱼。他持了长长的竹竿,站在一条船上,船舱里半盛了水,水里游着两尾十几二十斤的青鱼。
“真有能耐,还会钓鱼,且钓到这么大的鱼!”我在梦里喝采。
其时,他又放钓钩下水。我清晰地看见:江水里,游着几尾同样有十几二十斤的青鱼。且很快,钓鱼的线被拉直,我看见他利索地从船上跳去岸上,手里拿了网兜。但后来鱼似乎脱钩了,而不久,发现鱼还上着钩,几经周折,终于用网兜掏了上来,却只有四五斤的样子。“已经很好了。”我满心佩服地在梦里说。
后来,我又继续做梦。(食堂吃早餐,搁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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