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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马佐夫兄弟》作者: [俄]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

《卡拉马佐夫兄弟》作者: [俄]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

作者: 刘书朋 | 来源:发表于2019-11-15 08:57 被阅读0次

    内容简介:

    老卡拉马佐夫贪婪好色,独占妻子留给儿子们的遗产,并与长子德米特里为一个风流女子争风吃醋。一天黑夜,德米特里疑心自己的情人去跟老头儿幽会,便闯入家园,一怒之下,差点把老头儿砸死。他仓皇逃离后,躲在暗中装病的老卡拉马佐夫的私生子斯乜尔加科夫悄然杀死老爷,造成了一桩震惊全俄的扑朔迷离的血案,从而引发一连串惊心动魄的事件。作品展示了错综复杂的社会、家庭矛盾和人性悲剧,体现了作家一生的最高艺术成就。

    作者简介:

    陀思妥耶夫斯基(Ф.М.Достоевкий,1821~1881),俄国19世纪文坛上享有世界声誉的一位小说家,他的创作具有极其复杂、矛盾的性质。

    精彩书评:

    壹:短评

    #  老头子扒灰未遂,大儿子杀人未遂,二儿子偷嫂未遂,小儿子出家未遂,作者写作未遂

    #  人类文明史上最高杰作之一,紧密咬合、如影随形的恶与善不可思议地糅合在一起,就是我们。

    #  卡拉马佐夫一家,是人类心灵受到困扰的缩影。老卡拉马佐夫极端世俗化,他沉湎于官能享乐,心中没有神明和道德的束缚,大多数人好像都在这个处境。阿辽沙是极端的另一头,他是道德、善行、圣洁的化身。而米嘉则在这两种典型的极端中不断受到诱惑,摇摆,他也纵情欢乐,但又无法像父亲那样彻底,因为他身上阿辽沙的一面并未完全消失。至于伊万,他是陀氏小说的主角,延续了《罪与罚》拉斯科尔尼柯夫的“超人”思想,本书最重要的一章《宗教大法官》即在质疑、追问这种超人思想的产生。陀思妥是哲学小说家。

    #  卡拉马佐夫三兄弟分别叫: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卡拉马佐夫、伊万·费多罗维奇·卡拉马佐夫、阿列克塞·费多罗维奇·卡拉马佐夫,然后他们又分别爱上了阿格拉菲娜·亚历山德罗芙娜·斯维特洛娃、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维尔霍夫策娃……求赐我一死。

    贰:

     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什么新鲜的话题好谈。大凡明智和审慎的话都已经说尽了。可是,那些话虽然曾经使人感到新颖而充满智慧,却已经又成为陈词滥调了。然而,当我们身处困境,沉入冥思而走向诗人时,我们又仿佛觉得他那可爱而又可怕的形象总是笼罩着玄奥和谜一般的氛围。

      那些阅读拉斯柯尔尼科夫的市民,他们躺在沙发上,从幽灵世界中获得一种惬意的恐怖。这样的人并不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真正读者,而那些对陀氏小说的心理分析津津乐道,并且撰写出色小册子探讨其世界观的学者和智者也不能算是真正的读者。我们之必须阅读陀思妥耶夫斯基,只是在我们遭受痛苦不幸,而我们承受痛苦的能力又趋于极限之时,只是在我们感到整个生活有如一个火烧火燎、疼痛难忍的伤口之时,只是在我们充满绝望、经历无可慰藉的死亡之时。当我们孤独苦闷,麻木不仁地面对生活时,当我们不再能理解生活那疯狂而美丽的残酷,并对生活一无所求时,我们就会敞开心扉去聆听这位惊世骇俗、才华横溢的诗人的音乐。这样,我们就不再是旁观者,不再是欣赏者和评判者,而是与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中所有受苦爱难者共命运的兄弟,我们承受他们的苦难,并与他们一道着魔般地、駸駸乎投身于生活的旋涡,投身于死亡的永恒碾盘。只有当我们体验到陀思妥耶夫斯基那令人恐惧的常常像地狱般的世界的奇妙意义,我们才能听到他的音乐和飘荡在音乐中的安慰和爱。

       在陀氏的作品中,有两种力量攫住了我们,而在两种因素和对立两极的彼此消亡和矛盾中,却生长着神秘的深度和巨大的广度。

      一种力量是绝望,是对恶的忍受,是对人性之残酷野蛮和可疑性的认可和顺从。只有经历死亡,进入地狱,方能听闻来自天国的上帝的声音。真诚而坦率地供认生存和人性的贫乏,可疑和无所希望,这就是前提条件。我们必须听命于痛苦和死亡,面对赤裸裸现实的狰狞面目感到不寒而栗,然后,我们才能汲纳另一种声音的深邃性和真理。

      这第一种声音是肯定死亡,否定希望,摒弃一切想象的诗意的美化与安慰,正是这种美化和安慰使我们习惯于那些可爱的诗人们对人类生存的危险和恐惧的掩饰。陀氏作品中的第二种声音,即真正的来自天国的声音,它向我们显示了不同于死亡的因素,即另一种现实,另一种本质:人的良知。尽管人类生活处处有战争和苦难、卑辱与伪善,但总是还有另外的东西存在,那就是人面对上帝的良心和能力。即使良心也许会引领我们穿越痛苦和死亡的恐惧,导致不幸与罪责,但它终究会使我们摆脱孤独而无法忍受的无意义状态,使我们进入与意义、本质和永恒的关系之中。无论道德还是法则,良心都与之无关。良心可能会与道德和法则势不两立,不可共融。良心无比强大,它比惰性,比自私,比虚荣都更强大。当苦难深重,迷障重叠时,它总是能敞开一条漫长的道路,这条路不是返回死亡的世界,而是超越这个世界,走向上帝。通往良心的道路艰难曲折,几乎所有人的生活愈来愈背离良心,他们抗拒着,背负日益沉重的压力,因良心窒息而归于毁灭。然而,在痛苦与绝望的彼岸,使生活充满意义,使死亡得以慰藉的宁静的道路随时向每一个人敞开着。有一类人不得不长久地与良心相抵触,充满罪恶感。他们只有穿越了所有的地狱,体验了所有的恐惧之后,才能最终对自己的迷误慨然有悟,并经历那转变的瞬间。另一类人则不相违于自己的良心,他们是那种少有的幸福的圣贤,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仅仅只能伤及他们的外表,而绝不致于刺痛他们的内心。他们始终纯洁无瑕,微笑是不会从他们脸上消失的。梅什金公爵就是这样一种人。

      在我沉浸于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的那段日子里,尤其是当我面临绝望和痛苦时,我从他那里听到了这两种声音,这两种学说,在一位艺术家,也就是一位音乐家身上我也体验过相类似的东西(尽管我不可能在任何时候都去喜欢和聆听这位音乐家的作品,正如我不可能在任何时间都去阅读陀思妥耶夫斯基一样),这就是贝多芬。他追求幸福、智慧与和谐,但它们并不能在平坦的道路上寻获,而只有在濒临深渊的道路上才能显现出来,它们不是轻易就可采撷的,而只能是受尽折磨和苦难。在贝多芬的交响乐和四重奏中,有许多乐章从弥漫着痛苦和绝望的浓郁气氛里闪耀出十分动人的、纯真的柔和的魅力,这就是对意义的预感,对拯救的意识,这一切我们都可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中重新找到。

    叁:

    这本书看的我非常非常心虚,一般看一本书,做一件事,我觉得自己都应该有标准和判断。而且,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可以用现实性的得失标准将许多问题解决掉的。

    但《卡拉马佐夫兄弟》……这篇故事经常节外生枝,女性角色苍白呆板,还据说只写了一半作者就翘了辫子的书让我对自己的判断力大大的犹豫起来。是非对错,爱恨情仇忽然一下子变的很暧昧,暧昧的我不知道怎么办好。我曾经信誓旦旦地说,我这个人是这样看待生命的,要么健康幸福的活着,要么无牵无挂的毙了自己。我绝对不想半死不活地活着……

    这句话看起来很彪悍,但其实我觉得经不起什么推敲。到底怎么才算健康幸福呢?什么又是半死不活呢?这个世界上,有我赚不到的钱,有我追不到的男人,有我把握不住的健康,有我解答不了的难题……太多太多,拥有那么多无法解决的问题的我,是否还可以说自己健康幸福呢?但要我承认自己半死不活,又觉得言过其实,我有过的去的样子,我有相处起来其乐融融的配偶和朋友,我有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我有还算自由的作息生活。那么,那么那么那么,这两者界线到底在哪里?

    我曾经的生活理念莫非太幼稚了?

    “我想你的人生,大体上大概可以算是不幸的。”阿辽沙说。

    “是么?我也这么认为。”

    “但我想,你却仍然愿意为生活祝福的。”

    这段对话,第一次出现是在村上的小说《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中,村上的主人公读着《卡拉马佐夫兄弟》也疑惑着,到底怎么才算大体上不幸的人生。而大体上不幸的人生为什么又有愿意祝福的必要呢?

    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我们的界线在哪里?我们是否真的可以拿一把尺,在幸与不幸之间划一条线?现实莫非是如此简单的东西?还是简单的不过是我们的幻觉?我坐在草地上抬头看天,天空蓝的一尘不染,偶有蜻蜓无声从眼前飞过,阳光懒洋洋地撒在还算绿意盎然的草地上。这个是现实,这个蓝天、蜻蜓、阳光、草地都是我现实所看见的,而且感觉很美丽。但接下来,我们开始讨论八卦,讨论一个我们都不太了解也不太喜欢的人……我完全忘记了周围的景色,在八卦中渐渐觉得好玩起来。其实冷静下来也知道,我们谈的许多东西也许都是捕风捉影。但这现实之美在我心上所带来的波澜起伏,却远远不如那几分种无中生有的、幻想中的八卦。

    我们到底是应该热爱现实,还是应该热爱幻想?想来没有现实就没有人的立足之本,没有幻想又一定会失去人生存之希望;注重现实太多会让人变的琐碎而无趣,太过于幻想又难免有焦躁或者抑郁的前兆。

    我们的界线在哪里?

    卡拉马佐夫兄弟,大儿子德米特里在酗酒狂欢和对美人的追求中把握现实,但最后却无人相信他嘴里的真实;二儿子伊凡,聪明,冷静,热爱思考,他不停地追问上帝是否存在灵魂是否不朽,不停地自己寻找答案又自我否定,最终却连自己的爱恨都无法完整把握,他活不好,死不掉,最后疯癫成病;小儿子阿辽沙,是天使一样的人物,但对生活和上帝也充满了自己的疑虑,而且还没写到他的故事作者就挂了……阿辽沙啊,到底什么是大体上不幸的人生?而我们又为何愿意对其祝福呢?

    我说作者,你不会是自己给不出答案了就死遁了吧…… 

    我目前觉得可以稍微靠谱的答案是去寻找“中庸之道”,但目前我对这四个字的理解仅仅在于认识这四个字的字面,所以我尚无法确定,一直秉承“中庸之道”生活的万一犹如“一只在树林中呼呼大睡的松鼠”的话,是否仍然会觉得有愿意为生活祝福的必要呢?

    好了好了,冷静一下。每个人终究会归于零的,这个无可否认,难道不知道灵魂是否永恒,就应该做什么样的事情都不为过了么?这个假设是否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生活和梦想,是否就是这么简单的东西。

    恐怕不是。

    我到底想过怎么样的人生?

    可以的话,我想尽量把现实以现实来接受,同时又不要太把现实当回事情。 

    可以的话,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然后通过努力、策略和运气慢慢要来。

    可以的话,要到就要到了,要不到的话……那就要不到吧。

    就这样了,想要,去要,是不是就是我想把握的梦想与现实,而我也将终其一生慢慢去学如何调整两者之间的时间、精力及情感付出的分配比例。 什么时候勇敢投入,什么时候一笑了之;什么时候学会开始,什么时候知道结束……这个课题真的不小,容我慢慢、慢慢地学会。

    可以的话,我想要学会。

    所以,请世界宽容一点,原谅我活到现在也许还将继续下去的幼稚。我会,慢慢学。并且会不时地重读这本书,以确定自己,没有在自大中愚蠢地笑着,还兴冲冲地走向看似热闹的自我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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