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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 我遇到的只能用 Fuck 来形容的绝命毒师

那些年 我遇到的只能用 Fuck 来形容的绝命毒师

作者: 猫头酱五花 | 来源:发表于2016-09-01 18:30 被阅读0次

    从小我们就被教育要尊敬师长,因为他们是人类的灵魂工程师,是辛勤的园丁,是伟大的护花使者。但遗憾的是,总有一些奇葩的老师,让我至今一想起来就只能用一句 [我操] 来形容。

    有些老师,只配用 【我操】 来形容

    1.

    Z 是我上小学四年级时候的班主任,一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她最大的特点是,偏心,并且偏得毫无根源可循。

    若说我成绩不好没啥特点,可我每学年三好学生特长明星从来没断过;若说我长得实在拉低了班级的整体颜值,可我代表学校参加的各种演讲演出着实为班级争了不少光;若说我调皮捣蛋不受管教,可我每天认真听讲不迟到不早退不早恋。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地方招她嫌弃,以至于她会那样偏心地待我。

    Y 是我在班里玩得最好的小伙伴。那时候我们班放学每天都由 Z 带队,人数够了之后再带出校门,让家长来认领。那天 Y 因为作业的问题耽搁了一些时间,她让我等她一起走。等她办完事情我们一起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刚好遇到了回来的 Z,她厉声喝住了我们两个,我当时想,大不了陪好朋友一起挨顿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Z 二话没说什么理由也没问伸出手指就指着我的鼻子骂了起来,说我既不珍惜自己的时间还要拉别人下水,说她不待见我完全是我自己活该,说她第一天当班主任就看出我不是什么好苗子,说一个字手指就在我眼前点一下。措辞之生猛,语气之严厉让我大脑一片空白,表情一脸懵逼。我甚至都忘了为自己分辨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在心里想为什么为什么?

    骂了一段时间,Z 还觉得不过瘾,就让 Y 先走了。那天最让我崩溃的是,Y 竟然一个字都没有为我辩解。同一时间遭受的双重打击,足以毁掉一个四年级孩子全部的三观。我想我现在的孤僻和乖戾,不喜欢交朋友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种下的阴影。

    后来 Z 又说了些什么我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颤颤巍巍的回到家之后就躺在床上大哭了一场,第一次对自己对人生对世界产生了强烈的怀疑和恐惧。从那之后,我和 Y 的关系冷淡了许多,在 Z 的课堂上再也没有举手发言过。

    之后 Z 也是各种看我不顺眼。我做值日的时候她会在班上背着我说许多关于我人品有问题的话,考试的时候会着意对我的试卷挑三拣四,一群女生一起玩手机被她捉到还是劈头盖脸只骂我一个人。

    无所谓了。我不想再去思考那些为什么了,因为不是世间所有的事都能用为什么解释得通,同样,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用正常逻辑摸得清。

    身为师长,你可能只是在学生身上发泄了一些你无处安放的情绪,殊不知,你带给他们的伤害和阴影可能就此会笼罩他们一生。

    我也想不通为什么

    2.

    H 是我大学时候的专业老师,她可以说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我们这个专业最牛逼的人。出身世家,爷爷辈和父亲辈都是业界大咖,她自己也争气,在德国最好的大学留学回来后兼职当了我们学院的外聘老师。

    当时刚上大学的我天真的以为,这样的大神级人物给我当专业老师真是我的无上荣耀,这样的成功人士一定颇有品位颇有风度,一定颇有见解颇有个性。

    结果第一次见面就啪啪打脸。

    我们专业有一点比较特殊,指甲不能太长,否则会影响操作,但是如果你不嫌麻烦,倒也无可厚非。H 对指甲长短的要求有点苛刻----一定不能超过指甲线,一点白边都不能留。我天生指甲线长得低,所以每次剪指甲都会留下一部分白边。但是 H 看不下去了。她命令我出去把指甲剪了,还跟我说这节课不用回来了。

    好生尴尬!大学里第一节课就这样被赶出去了,虽然当时是上小课,就我和她两个人,但是也藏不住那份尴尬。

    我心里虽觉得 H 过分,但是一想到她的身份,认为这样的人总会有点苛责吧,于是也没多争辩,去楼下买了个指甲剪把指甲剪了依旧没脸没皮去上课了。

    H 没再说什么。

    但之后的种种,彻底颠覆了我对这位海归的认知。

    第二天的时候几乎整个学院都知道了我做错事还顶撞师长、不思进取的黑历史,人人都道我是个表面上柔柔弱弱,私下里蛮横无理的心机婊。当时的我真的是一脸懵逼,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大家都这样责备我。

    后来一个跟各个院领导关系不错的同学把真相告诉了我,说那天下午上完课以后,H 去了院领导办公室说了给我上课时候发生的事,把我说得特别穷凶极恶,并且还告诉了后来上课的同学。

    我拼命的解释那天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人言可畏,况且谁会相信一个海归会冤枉一个刚入学的学生呢?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叫绝望。

    我以为这件事到这里就算了,但我实在太单纯了。

    整个大学四年,H 只要来院里上课,只要遇见新的学生,不管当时我在不在场,她都会拿这件事来当开场白。且一年比一年夸张,一年比一年过分。把我正常地走出教室说成我摔门而出,把我当时只是有一点白边的指甲说成我涂的各种颜色令她作呕,明明是她自己传播的这件事情,却说是我恶人先告状,她才去院领导面前申辩的,还让后来的师弟师妹都离我远一点。

    长点脑子的人想想就知道,谁会没事拿自己被赶出课堂大肆宣扬?

    每一次 H 吐着唾沫星子眉飞色舞有声有色的描绘这件事的时候,我那刚刚长好的伤疤就这样被她一次又一次无情地揭开,看到同学异样的表情和欲哭无泪的我,真不知道她有多喜欢这一幕,才会如此残忍地给我大学四年蒙上了一层抹不掉的阴影。

    很简单的一件小事就能看透一个人的心胸和人品。

    H 真是彻底让我见识到了北京城的中年妇女能不带脏字儿的把你寒掺进茅坑里去的本事,当真比一般的饶舌歌手还厉害。我真的没有鄙视中年妇女的意思,但 H 恰恰就是这个年纪的一朵奇葩。

    有时候,一个人,一件事,就能轻易毁掉一个学生最美好的四年。

    I want to fuck you

    3.

    除了偏心和造谣,还有第三大类,那就是毒舌。

    F 是学院里一位德高望重的资深教授,但是 [德高] 两个字我却不敢苟同。要说他缺的是哪一德,那就是口德。

    F 的毒舌在我们刚上大一的时候就有所耳闻,不带脏字,但损你的时候可以说是笑里藏刀,不损到你憋着满腔三味真火一腔酸水向东流的状态绝不罢口。师哥师姐们几乎无一幸免,每每听到他们被 F 羞辱的经历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这种刺激的经历,在我上大二的时候终于碰上了。

    大二时候我们有两节操作课都是 F 带,因为之前听闻了他的厉害,所以在他的课上我一直都小心翼翼,课后多加练习,一项操作我每天至少练习不下 4 个小时,可以说那是我最拼的一个学期,只为了不受到 F 的毒舌攻击。但是最终还是没能幸免。

    第一节操作课考试的时候,无论是谁,F 一直都是微笑着看我们考完。若是换了别的老师,我们会认为那是老师对我们的操作感到很满意,但是对于 F,一想到他损人的时候最喜欢面带微笑,我们都感到不寒而栗。

    果然,第二节操作课也考完的时候,几乎每个人都站在操作台上受到了 F 绵里藏刀的羞辱:

    [今天出门的时候脑子被车轮碾了吧?]

    [哟,看你操作的,半身不遂怎么着?]

    [操作的那么快干嘛?赶着给你妈奔丧呢?]

    终于轮到我了,F 对我的评价是:[跟没学一个样子,你脑子没事儿吧,呵呵真是笨得吓人。]

    当时真的是欲哭无泪啊,我那一学期每天都在操作间练习到关门才离开,只为了躲避他苛刻的羞辱,结果还是没能幸免。最过分的是,我的第二节操作课考试没出任何问题,但是他照样两门课都给了我很低的分数。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努力也换不来回报的绝望感。之后在他的课上,再也没提起精神过,反正无论如何都要被骂,还不如偷偷懒,这样被骂也能心甘情愿。

    你看,一句话就能泯灭一个学生进取的决心。

    F 还有一点做得很过分的是,他羞辱你,你必须得忍着,脸上不能露出一点不悦,否则,他真的能让你大学四年都挂科。

    有一个同学被 F 骂了之后一脸怒气,F 笑着说:[怎么,我说话不好听惹你不高兴了,好的那我不说了。]结果就是那位同学一直到大四都没有毕业,被迫留级了一年,到现在说出来还是满满的恨意。

    善良是一种天性,善意是一种选择,学生比你们想象得要脆弱得多,所以恳请各位老师口下留情。

    积点口德

    真心希望你们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绝命毒师,没有被伤害过。但是如果不幸遇到了更奇葩的,那也请你保持初心,最后一定方得始终。


    我是愣头愣脑的猫头酱,专注励志和吐槽,既然来了,留下个喜欢再走嘛~

    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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