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冬至,没觉的特别,气氛没那么浓,不像圣诞,情人节,春节来的汹涌热烈。
过了今天,我大了一岁,我不乐意。
有人指着我说,受着吧,谁没被时间强奸过呢,众生皆平等。
好吧。
心心念念的想写一个故事,可受孕要时间,要过程。多愁善感,催人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就像心上人,对的时间遇上才行。
痛苦的是怀上了又在蹲坑,草草拉完那点碎碎念也不见了。
遥想古龙大哥码字前,还要沐浴更衣,焚烟斋戒。
我算啥,说到底是我不够虔诚,妄念过多。
动笔如有神,那得破万卷书。有人挪挪臀拉个大的,那是天赋异禀。
心猿意马过,趾高气扬过,嚣张跋扈过,意淫过无数次后枪软收场也属正常。
风雨过后,泪流满面,抱起诗书苦读,奈何精断思穷,抓耳挠腮只得作罢。
学古人悬梁刺股,打鸡血,喝红牛,扎小人,恶毒的,慈悲的,执念的,统统往上灌,土都抛了半丈高,焚书坑自已。
奈何风萧萧兮,易水河畔,壮士都走了,我又奈何。
流下一滴泪,清清冷冷的,从我脸颊滑下,嘴里是半咸半苦。
抹干了,接着干,继续摘耳挠腮,继续痛定思痛,狡兔三窟,大喜大悲。
说好了,打脸只准打一边,自己意淫的,就得淫的湿一些。
钢筋混凝土的夹缝中,我迎着风,冷的,烈的,苦的,涩的,腥的,眼里是一个个晃动的臀。
车轮碾过马路扬起的尘土,对面楼宇里隐隐错错的灯光,闻着飘来的淡淡的山茶花香,流连多久都是值得的。
我愿老在这里,做月光下的猫,路边安静的柏树,一个卖花的孩童。
我也可以是一只猪,跑出猪圈,到处哼哼到处拱。
或是飞在空中的麻雀,落在到处是糠的水泥地上,眼前的就是一切,我爱这操蛋的人生。
每天都会有不同的执念,赶不走打不跑,像一个正常的精神病人。
好吧,人矫情多了就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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