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安静祥和,这里与世无争。
我们乘坐在北极号上,奔赴那飘渺的白雪世界。
明亮的阳光直到昏暗,我站在船头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似乎有些恍惚。
我突然想到昨晚小镇的宁静,黑夜中难得的美丽,我们一起逛超市买了泡面,回去看着电影,吃着宵夜。
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个,也不清楚这个和我目前的现状有什么关联。
我开始思索未来,思索倘若我活着的未来。
一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一万种可能,推算了每一种可能存在的路线和未来。接着我发现我走进了死胡同。
有点累,最近有点累,那种无力适从的累。
话说,我好像一直都很累,一直都累的喘不过气。
“喂?”
“喂?”
“喂!”
一瞬间我的思绪被她拉了回来,我侧过脸,看着她一脸的惊恐。
“你干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我干什么?你自己在干什么,你知道你要干什么吗,你是不是想跳下去,你说,你是不是想自杀?”
她气愤的对着我怒吼道,怒吼中又似乎带着一些紧张。
“啊?我?我为什么要自杀,你有病吧!”我冲着她吼了这么一句,然后迅速转身离开,以免她看见我眼中的心虚。
她听见我这么说,似乎放松了下来,深呼一口气,看着远方那阴暗天空中透露出的一抹阳光。
那是她的希望 。
她其实说的没错,那一刻,看着波浪起伏的海面,我突然想到了很多,想到自己的渺小,想的自己的过去,倘若不是因为死亡,也许此时此刻的我应该和往常一样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那种沙丁鱼般的日子。
随波逐流,被迫逐流,主动逐流,反正一生都在逐流,那一瞬间我想反抗,不是反抗命运,而是反抗这流。
如果她没有叫醒我,也许,也许我会跳下去。
吃过自助午餐,我回到我的座位,而她显然是累了,此刻靠着窗户,睡着了。
我静静的坐下来,看着熟睡的她。
外面下起了小雨。
雨水打到窗户上滴落,一滴,两滴。
每个人来这都有理由,她又是为什么来这里。看着她熟睡的面庞,我实在无法猜测出她选择来这的理由。
此行,是我的最后一站,在此之前,我碰见过行行色色的人,他们的目的大都相同,搏一个未来。有钱的未来,有权的未来,健康的未来,美满的未来。
而我眼前的她,我并不认为她缺这些,也不认为她和我是同一类人。
感觉,她,似乎和这里格格不入。
雨渐渐大起来了。
我似乎发现整个事情有些蹊跷,我们具体是什么时候相遇的,为什么会在最后一站遇见她,她出现到底是有原因,还是没有原因。
我的被迫害妄想症突然犯了,也正因如此我突然感觉事情有些古怪。
整个事情看似正常,但也正因为这个看似正常反而使它不正常。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太正常了。
在这个不正常的路途中出现了一个正常的存在,而这才是最不正常的。
我的脑子有点乱,我开始从自身出发寻找,我这一路和她一起的确有一丝变化,虽说不清,但感觉的到。
那么回到第一个问题,她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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