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清明节不能上坟,我极力压抑情感,不去想我已经逝去的至亲的亲人。不成想,姥姥还是梦中见了我一面,我怀念的思绪又难以控制,不能释怀的是跟姥姥生活的童年。
三岁离开生我的城市,就跟姥姥在乡下生活了。童言无忌,在稍微有了些记忆后,有一年清明节跟姥姥去给祖先上坟,我就问姥姥:“姥姥,这土包是干嘛的?”
姥姥告我说:“那也是家,是老祖宗的家。”
“姥姥,我们也要去那个家吗?我们也能成祖宗吗?”幼稚的好奇,那年,我六岁。
“是的呀!早晚都要回家,从那个家回到这个家。”姥姥摸着我的头,像是跟我说,又是像跟自己说。后来我大了,姥姥也一年年的衰老。我明白了许多,不再敢跟姥姥提那么幼稚的话题。
睁开双眼,我从梦中走来,忘不了姥姥的音容笑貌,忘不了姥姥慈祥地看着我……也许,跟姥姥的感情就在这一颦一笑中,永远。
清明节,逝者已成先古,生活在另一个家的姥姥也成了我的先古。每个清明节,我也牵着儿孙的手去拜谒先古,缅怀姥姥。而今年却不能,可还是忘不了姥姥的慈祥,梦中终得一见。
爱从来不会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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