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清明时分,天阴阴郁郁的下了几点雨后,突然转冷了一些。宝玉在花前立了些时候,便觉身子骨不大经受,没几日便发了些风寒,回去歇息后便卧床不起了。
这黛玉在潇湘馆中,也卧了几日,身上有些乏了。起身问了丫头,才知宝玉那头,又是风寒又是烧热,急得让嬷嬷丫鬟伺候她梳洗,换了身衣裳,便出馆去了。
一时间来到怡红院中,隔着门帘,只见宝玉半靠在榻上,正长吁短叹,一会子说道“哎呀,我的命根子。”一会拍着自己的脑门,直言自己太蠢。黛玉百思不得其解,掀开吊着半旧的棠色软帘,捏着绢儿,微微咳嗽一声道:“你这呆子,这几日不见,听闻你病的不轻,为何在此长吁短叹。”
宝玉定睛一看,确是黛玉,头上挽着漆黑油光的鬓儿,穿着时新的青色半袖袄儿,唇未点,而若鲜桃绽枝,眉未画,而若青柳垂湖,几日未见,摇曳处,风姿更胜西子。宝玉一面看,一面收起眼泪,怀中取出一纸契约,压在桌上,哀嚎道:“妹妹不知,这几日我病的不清,并未管这股票价格,今日一闻,竟跌的血本无归了。可怜,我的银子,乃是拿我的通灵宝玉换了,老爷知道,定要打我的板子,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现如今,我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暗暗的将灯打碎,吃上一碗牛油寿面。”
黛玉拿起契约,只见上面写着两个大字,“悲视”。
“我也曾读书无数,竟不知这‘悲视'是个什么玩意儿,你定是选了什么不起眼的垃圾股,活活的将自己给怄死了。”黛玉说着便挪进前来。
宝玉只觉鼻子里一阵香风,亦凑了上去。
“妹妹有所不知,这悲视乃是城里最有名的戏班子,无论王富贵胄,还是平民百姓,都喜欢看这悲视戏班子的戏,我想着,现如今全民娱乐化乃是大大的趋势,故而买了他们家的股票,谁知就在我病着的这几日,竟跌成这个样子,哎,可叹我眼力不行,算是大大的跌了一跤。”
黛玉仔细一瞧,见宝玉戴着累丝嵌宝紫金冠,额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身上套着一件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系着五色蝴蝶鸾绦,独独不见那块通灵宝玉。
“你这呆子,平日里混弄着事情也就罢了,若是舅舅知道你把那宝玉当了,定要把你打的皮开肉绽,我这里还有一些体己的银子,你拿去把这玉赎回来才是。若是没学过通透,以后不要轻易再碰股市了。“
宝玉只鼻子一酸,两行热泪就下来。“好妹妹,平素你待我最好。我这厢把宝玉赎了回来,少不得要多读些股市论坛的书,正所谓’早知日后闲争气,岂肯今朝错读书'。”
”亏你倒听话,我这里虽不曾入股市,但是其中的道理也明白一些,小时候,家父也曾想着在这股市中捞上一笔,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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