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被捕的那晚一直下着雨,那是立夏后第一场暴风雨,和局里的几位同僚刚从一家外商的酒席上下来,他甚至正准备张口叫司机小李等等,他好去酒店外的花圃里松快松快,当他看到纪委经侦办主任老范出现在侧前方时,心里不自觉地咯噔一下,一泡尿也硬生生地敝了回去。
后来的事情发展顺理成章也始料不及,顺理成章的是作为市招商局长的钊并没有负隅顽抗,进到黑屋后直接将经济问题撂了,这倒是有点出乎老范的意料。始料不及的是钊对经济问题极尽坦诚的同时,对个人情感却只字不提,打死也不说。
文在钊出事的前一天离职,她的身份一直是个秘,因为她并非招商局在编人员,而是招商局下辖某区宣传科的一名借调干部,但是这借调时间的确不正常,正常借调半年左右就得返回原单位,要么提拔要么回到原来岗位。但文的借调期明显超常,就这样不升不降也不动几年时间。谣传她和钊的关系非同寻常,她也是钊御用的随行人员。
钊后来被判了刑,十三年!文背后那个秘密消失在这座城市从此杳无音信,据说去了遥远的伊犁,有人在那边见着她独自带着一个孩子生活,还说与哈萨克做着什么边贸生意。
一晃这已是十年前的事,今天邻居突然讲起这事,不知道他感慨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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