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踏进门，就说了大堆话，源源不断向她飘来，有点累却在打毛衣的清儿，边听边问，问他几个字的话，这样好让刚干活回来的顾凯有种被尊重的感觉。
清儿起身走到门旁，看着换拖鞋的顾凯，却无话可说，只听。对他怎样，顾凯不会知道的。
这不，清儿已经把毛线衣放到一定高度，等顾凯过来，一下就从他身上比划好了，还差二寸高，就可开袖口了。
顾凯皱了下眉头，回头看了一眼毛线衣，把习惯性的“好累啊”咽了回去，嘴唇牵动了一下，似笑非笑。他随即往沙发上一沉，休息几分钟，边开吃沙发上的零食，待吃上几口，或几点饼干，伸手把桌上的烟和火机，往自己这儿一扒，扯开烟口，捏出一支烟，火机一打，便有模有样地抽起烟来，一口一圈的烟雾，在沙发上方缭绕。
这时清儿已炒好青菜，把事先准备好的鸡丁炒木耳，一碗蒸鱼，全端上了桌。见顾凯依然未动，清儿边把顾凯喜欢吃的鸡再移近他面前，一边唤他吃饭。
顾凯一挺身子，坐起，吸吸鼻子，露出几份笑来，扶起筷子，就往鸡碗里挟菜。清儿习惯了，他吃他的。
咚咚咚，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还未等顾凯开口，清儿早已起身开门去了。
待她转回，大半的鸡吃进肚里了。
来客是顾凯的老板，这下可把他忙慌了，起身，让坐，不，是到房中搬出了刚买几天的新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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