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学我像往常一样中午回家边看电视边吃饭,饭后兴冲冲地跑到菜地跟我妈说我吃完饭去学校了。接着往学校方向走,路过家门口不远处的地方,邻居在拌搅水泥铺修路面,我好奇地盯着看,脚步一直向前走,一转头就撞上了作为搭建新市场棚的红砖支撑柱的边角上,我很晕,但脑袋里的第一反应还想着我要去教室。我下意识去摸疼的额头处,发现手是湿的,定睛一看全是血,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了,后来被旁边的人发现带我去了诊所,幸好不远,医师也是熟人,一发烧我就在那里吊盐水,还蹭过一两次饭。然后就有人告知我妈,我妈一开始还不信以为别人开玩笑,说我前脚还是活蹦乱跳的,怎么后脚就出事了。
我妈看到我时,我正站着拿着一大团医用棉花在止血,止血的过程很痛苦,因为不只要承受身体上的疼痛,还要忍受心理上的折磨,因为我妈一直在说我,所以我特难受。到了后面变得很困,不想睁眼,然后就闭眼摁住棉花蹲在了地上,大概是血失得有些多了,这时我妈也不说话了。忘了过了多久,医师给我缝了三针,缝的时候说幸好是竖口子,要是横的疤会明显又难看。缝针之后我躺着打点滴,我妈从家里拿来盆、水和毛巾给我擦拭,我妈还去学校帮我拿回了书包。第二天我顶着纱布去上学,老师大概通过我妈已知晓缘由,也没问我太多,同学们听我讲完起因,都觉得好笑,其实我也觉得好笑更没担心留疤什么的,班里欠揍的男孩子给我去新外号二郎神、三眼怪,虽然生气但也没自卑。
事后我妈说我当时嘴唇和脸色惨白,喝了葡萄糖才好转,反正这次经历我是害怕了,风风火火的性子也变了很多,但这个疤就一直伴随着我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