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马修斯的《哲学与儿童》有感,文中提及的发展心理学家是否谈及了幼童真正参与哲学对话的能力及其出现的问题?显然没有。提出这一问题很重要吗?马修斯认为某种角度来看是重要的,哲学思维和哲学讨论中的成熟标准是由什么组成的?假定我们不能达成共识,那这种能力也许就不是发展心理学家应当关心的事情。发展心理学家有更好的事情去思考,有更适于他们学科目的的事情去思考。但是他们也不能忽视问题的另一面。儿童实际上是怎样的,应当成为什么样子,教师和家长指望从发展心理学家那里找到专家的权威观点。如果发展心理学家没有在自己的领域中,为儿童参与哲学对话的能力留一席之地,也许是因为发展心理学家的方法论中就不存在这种能力。那么许多教师和家长就不会与孩子展开哲学讨论。于是成人与儿童都无法与这种奇妙的哲学讨论结缘,在这种讨论中,成人无法控制结论,年龄和经验也不能保证他们在讨论中处于优势。而且,无论儿童还是成人都无法享受这种特殊的激动,这种激动来自于双方共同的困惑中突然而至的灵感以及困惑消失后的豁然开朗。
马修斯的意见既蕴涵着他对发展心理学家不关心儿童哲学这种现状的不满,又表现了他对儿童哲学研究的学科归属问题的关切。按照马修斯所说,发展心理学家所接受的训练决定了他们只适宜于从事有成熟标准作参照体系的那类研究。而哲学的成熟标准是什么?正如马修斯所云,这确实是一个难题。哲学固然是变动的、发展的,但是如果肯定今后就一定有人会超过柏拉图的哲学境界,则可能是不恰当的。正如唐诗宋词可能是诗词的顶峰绝唱一样,柏拉图的哲学可能也是难以超越的,不管怎样,儿童哲学是儿童精神哲学应当研究的重要部分,更值得教师关注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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