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刚上完早课,电话响,好友姐姐来电,听到她喊我的声音就感觉不对劲,果然,姐夫在家闹,原因是姐夫的表姐去世,要姐姐陪同,一起去奔丧。
老姐不想去,一来不是太熟悉又不来往,还有,家里来了闺蜜姐姐,因为丧偶来散心。这几天她要陪着。
估计是一言不合,闹别扭了,向我求助。听着她紧张兮兮的声音,想着姐夫的暴脾气,马上应允,催着闷葫芦赶紧洗漱,一起过去看看。
到了楼下,一如既往,一声吆喝,老姐声音完全没有往日的底气,蔫不拉叽,闷声闷气嗯了一下。
冲了上楼,刚踏进房门,闺蜜姐姐陈姐凑了上来,眼圈红红的,明显哭过,贴着我耳边说,她们干了一架了!示意我不要做声!
姐夫在客房,脸色不太好,先不管,冲进厨房看看老姐,老姐看到我,想哭不敢哭,这样子看着很揪心,抱了抱她,有我呢,没事!
她跟我叨了几句刚才发生的事,虽然没有抽搐,但明显感觉到她快要崩溃。大致了解到,刚才是一场恶战,关键还是,当着客人的面!还有,老姐对于这个去世的表姐完全不熟。
转身去找姐夫,问什么情况?他不解释为什么,告诉我表姐如何如何的,又是一起长大的,意思就是要去一下,正好,都在家,那就都去!
听完诉求,我表示理解,毕竟死者为大!转而,我问,那为什么会发生不愉快?姐夫讪讪地看着我,确实是我太急了,讲话难听。那行,现在,马上去给老姐道歉!
姐夫随我来到厨房,当着我们的面,给老姐赔礼道歉,看起来态度还挺诚恳。我当即决定,老姐跟随姐夫去奔丧,我负责照顾陈姐。
吃完中饭,兵分两路,闷葫芦开车送他们去车站,我陪陈姐去宾馆。一路上,陈姐各种陈述,说起姐夫的凶悍与不堪入耳的诅咒,泪流满面,哭得一塌糊涂,说老姐这辈子太苦了。
陈姐还一直叨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绝对不会相信,真不敢相信他是这样的人。从此,姐夫在她心里不再是人。
对于姐夫的行为,一直都有耳闻,有一次一起在去喝喜酒的路上,我们坐公交,亲眼目睹他的暴戾,莫名其妙地发火,差点跟司机动手。我也跟陈姐一样,心中所有的光辉形象都荡然无存。
姐夫退休前是个不小的领导,平日里又舞文弄字,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在所有人的心目中几乎都是光辉的,加上老姐喜欢叨叨,大家总认为老姐不对。
晚上到家,闷葫芦说,你啊,不要瞎管,她们两没事的!啊?你送过去的时候和解了?没有,她们一路不说话!只是,到了车站,姐夫嬉皮笑脸跟我说,今天我赢了!
我去,一场恶战,他为的就是所谓的“赢”!这是一个男人的胸襟?赢了又如何?如此“赢”法光荣呢?还是扬名?哎,这叫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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