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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附近的地方走了一遍,然后笃定去一家之前没去过的小店坐坐。这是一座绚烂的城市,我开始假装成一个没有故事的人,口口声声开始絮叨起妈妈,兴许真是难过了,兴许真是想妈妈了。
饭毕,起身,啰啰嗦嗦地收起桌子上的所有的杂物。从口袋里拿出钱,迎上收银员灿如花朵的脸庞,原谅我怎么也挤不出一丝笑容。
回住处,忧伤总喜欢膨胀。我大口大口咬着香蕉,那么软,却没有挑起我的味蕾。我打电话给母亲,停了一会儿说:妈,我饿,所以吃的特别多,所以不知道说什么。挂了之后,我躺在床上打开电影《颤栗汪洋》,讲述脱队的一对情侣或是夫妻潜水,在汪洋大海里浸泡漂流一天一夜,最后他被鲨鱼袭击,在她苦苦挣扎无效后放开了他的身体,任凭天昏地暗,任凭波涛汹涌,任凭一具囫囵的尸体被分解成星星点点。海面不再平静,当她眼睁睁目葬心爱的男人后,卸下了厚重的潜水服,像一条美人鱼般永久的沉睡在海底。看,远方海面上出动了救兵。听,远方空中飞机也在呼啸而过。就这一瞬间,所有所有都无疾而终。我的眼泪涌出来,我纯粹的害怕死亡。或是海面上情人们用最后一口气呼出的我爱你,我怕它太沉重。
右手边的墙壁上印出了绿色的柔软光芒,我习惯性的扭头看向左手边的窗外。瞧,马路的十字路口处全是绿灯,而我等的人却迟迟不来。突然想小小的酌饮一杯,贪恋一下所谓烟尘中遗留的那抹惹人心乱的清香。只是自己太过较真,翻书阅报都显得那么认真。
忽感耳朵边想起一声声笑话,我说服自己这不是我会关心的问题。年轻的朋友们都去喝酒了,然后酒醉之后说些清醒时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话。而我每次都是悄悄躲起来,我需要异常的冷静,把灌进脑海里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慢慢让它退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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