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最疼我们的大表哥,就这样走了,年仅39岁。
就像当年接到三舅突然离世的消息一样,依然没法接受那样的事实,仿佛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总感觉他们都还在,在离我们很近的漕河忙着各自的工作,过着各自的生活……
一合上眼,那些儿时的画面就会像电影里的场景一样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出来:
走过那棵老樟树,我大舅垂头丧气地坐在自家门口,屋里传来大舅妈的数落声。看到我们来了,我那有些苍桑有些挫败但还是帅帅的大舅啊,就那样笑着对我们说,“琴儿,恩儿,你们来了!”……
然后场景变换,那张脸被切换了。温暖阳光里,我那年轻的胖乎乎的像阳光一样的大表哥啊,对我宠溺地一笑,说,“琴儿,囡,你来了……”
这些年,我小姨,我大舅,我三舅,现在我大表哥,那些爱我们也被我们所爱的人啊,都在最不该的年纪先后离我们而去……
生命来来往往,没有来日方长。一瞬间就是一年,一转眼就是一生。
9月7日日记 大表哥走了 9月7日日记 大表哥走了9月7日日记 大表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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