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地亚哥,加州第二大城市,久闻其名,终于见到庐山真面目。
从2020年初以后直到前天,我都没有坐过飞机。这次去西边要做5个小时飞机,我居然还觉得有点新鲜感,带两层口罩都居然默默承受了。机场人挺多,但算是井然有序,没有我想得人们诚惶诚恐。
说话就到了圣地亚哥了。我对圣地亚哥的印象一直都不错,首先这个名字我就比较喜欢,比较容易念,而且挺有个性。如果从有点文化的层面追本溯源的话,San Diego又称圣迭戈,名称来源于纪念迭戈·德·阿尔卡拉,西班牙圣徒。 圣地亚哥这个名字的本来历史更悠久,世界上几乎所有以迭戈、地亚哥为后缀的名称都是来源于天主教圣人圣雅各(西班牙语称圣迭戈santiago或diego o lago)。
寻这个根我去了Mission Basilica San Diego de Alcala 圣地牙哥阿尔卡拉教堂使命教堂。这座教堂是新西班牙省加州的第一个方济会教堂,由西班牙修道士胡尼佩罗·塞拉(JuníperoSerra)于1769年7月16日在库梅亚伊(Kumeyaay)人民居住的地区创立。现在位于圣地亚哥的老城区。
注意方济会在加州的影响非常大,旧金山San Francisco就是圣方济的名字。现在加州共有21座方济会教堂,也称作California Mission。老鹰乐队的《California Hotel》里就有:
I heard the mission bell
And I was thinking to myself,
"This could be Heaven or this could be Hell"
这里的mission bell说的就是California Mission的教堂。
另外我还到海边去看了卡布里奥国家纪念碑 (Cabrillo National Monument)。西班牙探险家Juan Rodriguez Cabrillo 于 1542 年在圣地亚哥这个美洲大陆的边角登陆,成为第一个踏足美国西海岸的欧洲人。
圣地亚哥Cabrillo National Monument不得不说这海湾真漂亮极了,碧海蓝天。虽然我去的那天有点降温,但是风景实在太美了,沿着海边的trail走来走去,感觉很舒服。人还是动物,必须回到大自然里才觉得舒服。
因为时间有限没有等到日落,但仍然很满足,因为实在太美啦!
晚上在一家湖南餐厅大吃一顿,真好几天没吃中餐,那顿吃得我的肠道菌群都happy了。从湖南饭馆出来的那天晚上,我和朋友漫步在拉丁社区中,这个社区夹杂着中国人社区,因为我们还看到了剧本杀的店,里面坐满了年轻人。。。真有想进去玩的冲动,只可惜时差上来,回去洗洗睡了。
到圣地亚哥的头天下午,我还去了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自己的学生有好几个在这里上学,给我做向导,桃李满天下我也体会了一把。别说,学校真不错,不愧是UCSD。印象最深的是歪楼,图书馆和涂着口红的海神吉祥物Triton。
UCSD吉祥物Triton 还是Triton图书馆也非常不错。
UCSD图书馆最后一天早上,一大早借着时差的最后一点劲儿我到圣地亚哥的老城转了转。先是到了有名的Victory Kiss雕像,旁边就是中途岛航母博物馆,后面是大海。虽说这接吻雕像的原型是时代广场,但是放在海边多了一丝浪漫,尤其男主还是水手。虽然圣地亚哥也有无家可归的美国人在游荡,不知道是天气原因还是有大海的原因,并不是特别的sad。我还朋友到纽约和北卡来圣地亚哥相聚的一对中年恋人。是不是二婚我就不推测了,我们互相帮忙照相,他们摆出了接吻雕像的造型,有趣。
接吻雕像我沿着五星级宾馆云集的大道,走向了Gaslamp District,圣地亚哥的老城区。因为太早,基本上大部分娱乐设施都没开门,但是仍然能看到老建筑散发出来的历史感。到煤灯街区的时候,有一条街正好赶上几个给排水排污的大车,吓得我赶紧跑。不过有几家提供早餐的咖啡馆挺有感觉,开放式的设计,让所有吃早餐的人脸朝外,一边看着路人,也一边让路人看着他们。我就是一个路人,匆匆来过,和圣地亚哥即将告别。其中最老的一座房子是William Heath Davis老宅,可惜周一不开门呢。打车回宾馆的路上,看到一些类似Chinatown的建筑出现,所谓多元化,在这个城市里也是随处可见。
煤灯街区圣地亚哥的机场很小,走几步就进到了候机大厅。老年人如我买了一杯热水,找到熊猫快餐,谁让咱还是中国胃。上了飞机旁边坐了一个装b的小朋友和他爸,酷似我一个学生,“吓”得我还以为这学生变大了一号为了见我出现在我身边。。。
总归是到家了,一切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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